包東點頭,“說是被參軍感召,覺著以色侍人終究不是正道,不感悟學問,就不出來了。”
包東覺得這位參軍堪稱是男人中的極品,遊走於青樓之中,贏得那些美人兒的歡心,卻不肯睡了她們。
若是某的話,定然夜夜做新郎,豈不是美滋滋?
想到這裡,他就勸道:“參軍,好歹也該開葷了。”
賈平安只是笑了笑,隨後進去。
包東搖頭嘆息,雷洪問道:“你嘆什麼?”
包東搖頭晃腦的道:“前日聽校尉讀書,說什麼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某每日都動,參軍卻十餘年不曾動彈,哎!可惜,可嘆吶!”
雷洪糾結,“這話指的不是這個器吧?”
“走了。”
賈平安出來了。
“叫了敬業來。”
晚些,三人在門外會和了李敬業,浩浩蕩蕩的往上雲樓去了。
“兄長,咱們去惹什麼禍?”李敬業渾身精力瀰漫,盯著包東就不放。
包東笑道:“李郎君這是笑什麼?”
李敬業說道:“聽聞你身手了得,可願和某較量一番?”
呃!
包東淡淡的道:“打打殺殺的不好。”
“賭十貫錢。”李敬業一開口就是十貫錢,賈平安覺得這娃該挨收拾了。
“十貫錢……”包東搖頭,“不打。”
“但凡你能打到某一拳,十貫錢就是你的。”
包東很煎熬,既想要錢,又覺得打不過。
到了上雲樓,老鴇見了賈平安卻不是歡喜,而是橫眉冷眼。
“百騎問話。”賈平安冷冷的道:“先前有客人來過,二樓,甲字二號房,帶路!”
老鴇冷哼道:“這裡是萬年縣的管轄,賈參軍卻是越權了。”
老鴇的脾氣賈平安自然知曉從何處來:冬至閉關,上雲樓就少了一棵搖錢樹,三五天還行,長時間老鴇能發狂。
“那就去百騎走一遭吧。”賈平安伸手托住了老鴇的雙層下巴,“但凡再拖延,某便認為你是同謀。”
這個渣男!
老鴇心中惱怒,但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就帶著他們上去。
“賈參軍,冬至每日都念著你呢!說是你不來她的房間,她就永不出來。”
“不出來也是好事。”
賈平安依舊是無情無義的模樣。
老鴇無計可施,想到自己的搖錢樹瘋魔般的在琢磨什麼詩賦,就哭道:“賈參軍你一番話害了冬至,如今外間漸漸不聞冬至之名,再出來時,哪還有她掙錢的地方……”
到了甲字二號房外,賈平安剛想叫人衝進去,卻聽到了些動靜。
“用力打!”
“擰啊!為何不擰?”
“你別這樣,奴怕。”
“快擰,你不擰某可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