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蠢!”
明靜搖頭,“此刻人那麼多,武陽侯譏諷就是氣量不夠,呵斥就是跋扈囂張。可他只是點點頭,雲淡風輕的就走了。尷尬了誰?”
吳偉洪站在那裡,面色潮紅。
尷尬了他!
一個點頭,比呵斥和譏諷更讓他難受。
程達恍然大悟,“竟然如此?”
明靜嘆道:“知道我為何說你比不過武陽侯嗎?因為你的境界不夠,差他差遠了。”
……
水溝挖了兩日,終於挖通了。
“洗澡去!”
尉遲循毓吸吸鼻子,“先生,我怎地嗅不到臭味了?”
“你只是久居鮑魚之肆。”
賈平安吸吸鼻子,依舊能嗅到那股子臭味。
李元嬰罵道:“下次任憑誰來本王都不幹了!”
“咳咳!”
身後有人咳嗽,李元嬰瞬間面色煞白。
他緩緩回身,然後就撲了過去,和尉遲循毓廝打在一起。
隨後三人就去了平康坊,尋了一家青樓,徑直往樓上衝。
“哎哎哎!”
老鴇狂喜衝過來,“賈郎!”
她毫不猶豫的抱住了賈平安的手臂,剛想說話,就被生化武器襲擊了。
“嘔!”
賈平安趁機上樓。
“去燒熱水來,耶耶給錢!”
尉遲循毓一進去就脫了個光溜溜,“再去買了衣裳來,辛苦費耶耶給!”
晚些三人洗了澡,換了新衣裳,頓時就人模狗樣了起來。
“酒菜送來。”
這兩日因為挖溝太臭,三人都沒好好吃飯。
女妓們上來了,在身邊伺候。
“賈郎……”
“別碰我!”
賈平安左手雞腿,右手胡餅,吃的正嗨皮,這時候別說是美女,就算是天仙來了也沒興趣。
咦!
這不就是賢者時間嗎?
賈平安悟了,原來人的一種慾望可以阻擊另一種慾望,難怪那些大毅力者都是偏執狂,對自己的某個事業持之以恆。
吃了飯,尉遲循毓和李元嬰看著有些蠢蠢欲動。
所謂飽暖思那個啥。
“武陽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