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搖頭,“天竺那些人太弱了,換了老夫去也能輕鬆滅了他們。若非離得太遠,大唐派遣一支偏師就能滅了天竺。”
呃!
原來是因為大唐上下看不起天竺的戰鬥力?
賈平安滿頭黑線。
“小賈。”許敬宗認真的道:“此事要謹慎,若是事有不諧……老夫家中還有妻兒。”
貪生怕死的奸臣許!
賈平安點頭,“如此,許公就裝病吧。”
……
羯獵顛正在喝酒。
心腹們在外面,他一人坐在裡面。
門被推開,宋娘子走了進來。
“兄長。”
羯獵顛點頭,漠然問道:“唐人那邊如何?”
宋娘子跪坐下,“說是想走,不過許敬宗病倒了,一時不能動。”
羯獵顛的眸子裡迸發出了一抹厲色,“這不對。”
宋娘子不解,抬頭,“兄長為何說不對?”
“我從不信什麼巧合!”羯獵顛沉吟著,“讓人盯著他們。”
宋娘子點頭。
羯獵顛看了她一眼,“你是我妻子的妹妹,我信重你,但你必須要拿出值得我信重的能力。”
宋娘子低頭,野心就像是潮水般的湧出來,“是。”
她起身,旋即去了大唐使團駐地。
“我求見武陽侯,”
晚些,賈平安在前院見了她。
宋娘子低眉順眼的,“武陽侯,我今日得知刺殺國主那些人的訊息。”
“在哪?”
他竟然問的是在哪,而不是是誰。
宋娘子的心中生出了輕蔑,但旋即又想到了賈平安的殺伐手段。
她輕聲道:“他們就在不遠處。”
賈平安起身,“帶路。”
數十百騎雲集在一個宅子的外面。
“殺進去!”
大門被撞開,裡面十餘人衝出來。
“是突厥人!”
賈平安的眸子一縮。
果然,突厥人出現了。
龜茲敢和大唐翻臉只有兩種可能,其一是有靠山,靠山兩個,突厥和吐蕃。吐蕃尚未入局,那麼就只有突厥;其二就是瘋了!
宅子裡有十餘人,被拖出來時,就和死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