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多半會驚喜,然後問可帶了美食回來。
羔羊比較頭痛,那個婆娘不差錢,首飾什麼的只能挑選有特色的,而不是價格最貴的。
賈平安腦袋放空,想到了後世的那段話。
有錢人買東西不是不買最好,只買最貴的嗎?
“武陽侯!”
賈平安收了箱子,起身出去。
一個百騎面色凝重的站在外面,“布失畢被刺殺。”
賈平安眸子一縮,“在何處遇刺?如今如何?刺客何在?”
“就在王宮外,王宮中有些屍骸,他說出來透氣,有人路過,突然拔刀衝上來。他的侍衛拉了他一把,一刀砍到了他的臉,說是連牙齒都能看到了。”
臥槽!
也就是說一刀把臉頰都割開了,能看到裡面的牙床。
布失畢破相了。
“這邊的郎中如何?”
“呃……”邊上的通譯一臉苦笑,“大概就是治不死人吧。”
“刺客當即被亂刀砍死。”
“也不知道留個活口。”包東一臉不屑。
百騎諸人皆是如此。
在賈平安的各種理念灌輸下,百騎早已今非昔比,布失畢的侍衛這等不專業的舉動只會讓他們嘲笑。
這種自豪感啊!
許敬宗聞訊而來,皺眉,“小賈,布失畢若是死了會很麻煩。他的兒子如今鎮壓不住局勢。而大唐一時之間也不可能派出大軍來坐鎮……”
大唐現在的目光不在西域,不可能傾注太多的精力。若是布失畢在,那麼大唐就能利用他來節制龜茲。
隨行的郎中來了,許敬宗嚴肅的道:“要盡力醫治。”
許敬宗和賈平安帶著郎中進了王宮。
現場還能看到不少血跡。
那些侍衛守在外面,如喪考妣。
一個官員出來,眼睛發紅,“武陽侯,國主不大好。”
“去看看。”
郎中進去了。
布失畢躺在那裡,神志清醒,臉上的大口子不斷流血,兩個‘醫者’在邊上拿著東西吸血……
“住手!”
郎中叫住了他們。
“只能如此,難道置之不理?”
兩個醫者也很頹喪。
“要先防毒。”
郎中把酒精弄在乾淨的布上,一碰上去布失畢就渾身顫抖,就像是觸電了似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