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剛才太陽沒照到。”
李敬業突然站直了身體,長孫無忌等人出來了。
長孫無忌看著依舊,瞥了賈平安一眼,眼神平靜。
——你這等小蝦米,老夫不屑於多看一眼。
賈平安腦補了一番長孫無忌的內心活動,隨即請見。
晚些宮中有人來接他。
“武陽侯,跟著咱來。”
賈平安點頭,“敬業,我進去了啊!”
“兄長一路走好。”
賈平安:“……”
我特孃的又想動手了。
宮中沒啥好看的,一路進殿,李治坐在那裡,一個內侍在給他念誦奏疏。
行禮後,內侍起身告退。
李治看了他一眼,“賈家縱火之事朕令人在查了。”
百強大統領家被燒了,於情於理他都該表示一下憤怒和關切。
賈平安看了王忠良一眼。
王忠良回以‘你有病’的眼神。
你什麼身份沒點那個數?竟然還想著能讓陛下清空殿內的人。
李治沒動靜。
大概也覺得賈平安多事。
可我不是事兒媽,而是事情找上門來了。
賈平安抬頭,目光深情的讓李治想幹嘔一下。
“陛下,臣那日聽到內侍說陛下頭暈目眩……”
帝王的病情是你能問的嗎?
王忠良一聲厲喝,“大膽!”
大你妹!
賈平安看了王忠良一眼,“臣記得新學中有些記載,只是……不知可是目不能視物?頭重煎熬。”
本來不悅的李治猛地目光冷厲,“誰告訴你的?”
帝王的威嚴迸發。
他定然以為是阿姐吧。
果然,遇到事兒就懷疑自己的老婆,這不是渣男是什麼?
“陛下,臣回想到了些。”
李治盯著他,氣氛漸漸不對。
難道背後還埋伏了三百刀斧手?
只等摔杯為號,一刀把我剁了。
賈平安胡思亂想著。
李治冷冷的道:“什麼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