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給許敬宗再貼切不過了。
“妙啊!”
一個官員讚道:“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許相以百姓為父母,無時不刻不在關切百姓的福祉,果然貼切。”
許敬宗紅光滿面,“小賈這詩便是為老夫量身而作。”
還有兩句呢?
眾人看著賈平安。
“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
這兩句更妙了。
這是以許敬宗的語氣說出來:老夫雖然官位不顯,但百姓的大小事卻讓老夫牽掛……
這……好詩!
許敬宗一拍案几,“弄了紙張來。”
紙張送到,許敬宗揮筆寫下了這首詩,抬頭道:“令人去裱糊了,回頭便掛在老夫的屋裡,時刻警醒老夫要為民做主。”
賈平安時隔許久又作詩了。
“疑是民間疾苦聲……”
李勣嘆道:“小賈果然大才,這首詩堪稱是為許敬宗量身而作。”
旋即他就想到了孫兒。
那個憨憨,若是有這等才華,老夫便冒險讓他進了軍中又如何?
哎!
“阿翁!”
李敬業進來了,歡喜道:“兄長作詩一首,外面都說好呢!”
李勣沒說話。
“阿翁,你怎地眼神不對?”李敬業納悶的道:“莫非是眼睛出了問題?是了,古人云老眼昏花,阿翁你如今便是這樣,回頭我去尋個好郎中來,阿翁……救命啊!”
這首詩傳到武媚那裡,周山象讚道:“果真是好詩,別出一格。”
武媚也頗為歡喜,“心中無百姓的人作不出這等詩來,平安能如此……去陛下那裡。”
武媚去了皇帝那裡。
“媚娘。”
李治招手,想和她商議政事。
武媚笑吟吟的道:“陛下,平安剛作了一首詩,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
咦!
李治一怔,品味再三後,頷首道:“這首詩寫得好。”
武媚順勢說道:“臣妾以為,平安的這首詩可為官吏表率,若是行文之際,在後面附上這首詩,用於激勵官吏……”
李治不自在的乾咳一聲,“這個……”
“陛下!”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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