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金碗吃飯拉的屎不臭。”
“咦!”
眾人訝然。
“屎不都是臭嗎?”
“屎不臭有何好處?”
大漢屈指把手中蝨子的屍骸彈飛,一臉神秘的道:“吃了金碗盛的飯菜半月才拉一次,拉出來還不臭,你說貴人美不美?”
幾個大漢一臉震撼。
“愚昧!”
李元嬰從東市出來,明晃晃的衝著坊卒挑眉,“貴人拉的比普通人的更臭!”
朝中不許官員進出市場,坊卒覺得人渣藤果然渣。
“趕緊!”
上馬後李元嬰急匆匆的去了宮中,酣暢淋漓的拉了一通,這才尋了尉遲循毓說話。
“新學的考生被擱置了,先生不在,你我好歹去過問一番。”
“好說。”
二人隨即去了吏部。
“李義府和咱們沒話說,尋侍郎吧。”
從尉遲恭去了之後,尉遲循毓就有些夾著尾巴做人的意思。
“怕那鳥人作甚?”
李元嬰冷笑。
吱呀!
值房的門開了,李義府緩緩走出來。
李元嬰:“……”
李義府看了他一眼,和身後的官員徑直走了。
走出這裡,官員低聲道:“李相,那滕王跋扈啊!”
李義府依舊帶著眾人熟悉的微笑,但眼中卻有些憂慮,“士族如今盯住了賈平安和新學,老夫卻成了無事人。”
官員笑道:“這是好事啊!”
李義府出了皇城,一條狗從側面跑過,一邊跑一邊回頭看。
身後有軍士在議論。
“那不是李家的狗嗎?怎地不養了?”
“李家的大郎以前喜歡出城狩獵,可娶妻後卻不去了,如此還養著這等獵犬作甚?每日耗費肉食……於是便棄之不顧。”
李義府看了那條狗一眼。
那條狗追著一個男子跑,男子回頭罵道:“滾!”
狗鍥而不捨,男子撿起石塊就砸。
“滾!”
“不許砸狗!”
一輛馬車停止,車簾掀開,一個孩子探頭出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