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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邊剛剛露出魚肚白,街上少有行人走動,放佛昨夜的鬧劇不曾存在過一樣。
只是不知何時,玲瓏閣的大門前掛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證明瞭昨夜的事確實發生過,而且還沒有結束。
只見那人兩隻手被麻繩緊緊束著,吊在玲瓏閣的房簷上,臉上鮮血淋漓,眼睛顴骨高高腫起,嘴角一片紫青的淤痕,腳下低落一地血跡。
“這人是誰啊,怎麼掛著在這裡?”趕早為飯館送菜的老伯問。
一位穿著綢緞挎著小籃子的大娘不屑的說:“被人綁在這下三濫的門口,還能怎麼,不過是睡了這裡的姑娘沒錢付,被人打的唄!”
一個挑著擔子的青年看了眼玲瓏閣,神色中既帶著不屑又帶著嚮往:“嘖嘖嘖,早就聽聞玲瓏閣的人手段毒辣,沒想到這麼狠,這人估計不死也殘了吧!”
外面的人議論紛紛,本來就沒幾個人的大街上,這會兒人全都聚集在這裡看熱鬧,掛在房簷上的人,許久都沒有絲毫動靜。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驚醒了睡在房間裡的人。
“這一大早的,誰在外面這麼吵?”睡眼朦朧的紅棉不悅的坐起身來,只穿了件大紅色的肚兜,露出雪白的肩膀。
“快叫人出去看看,我這累了一晚上,剛睡了一會,”旁邊的男人閉著眼嘟囔著。
紅棉聽到這話,眼睛瞅到旁邊的男人身上,鮮紅的指甲探上那人不再年輕的臉上:“你這死鬼,一晚上沒把我折騰死,都這個歲數了,還跟那小夥子似的,一晚上也不帶消停!”
那男人摟過紅棉就是一陣亂摸,熟練的把手探進她的肚兜,惹得她連連。
只是外面的動靜太大,兩人玩鬧了一下,又被吵的沒有心情了,那男人撲騰坐起來,向外面大聲喊:“二子,去看看外面怎麼回事!”
二子應聲出去。
紅棉床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這玲瓏閣的主子李富海。
紅棉年輕時是有名的揚州瘦馬,後被李富海買了來,一直在李富海身邊待了二十年,也不見他厭煩,可見她的手段了得。
所以玲瓏閣以出賣色相聞名,也是有原因的,玲瓏閣的女子經過紅棉的調教,各個都能把男人迷的顛三倒四。
不一會二子回來報:“掌櫃的,門前掛了一個人,身上都是血!”
“什麼,看清掛的人是誰沒有?”
二子被李富海狠厲的聲音嚇得一哆嗦,結結巴巴的回話:“看...看衣服,像...像是李霸。”
紅棉見李富海沉思不語,趕緊向外面說道:“還不快去把人弄下來!”
“老爺,您緩口氣,這事兒,定是傾城坊的臭丫頭搞得鬼!”
李富海撇了她一眼,氣急敗壞的說:“還用你說,好啊,傾城坊,敢動我的人!”
鄭思榮一早便出了門去,剛一進了傾城坊的大門,玲瓏閣那邊發生的事就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