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褚傾順勢她把抱在懷裡,對身邊的人說:“權大夫,你在為她把一次脈。”
權大夫應聲上前,搭上鄭思榮的手腕,過了一會才說道:“少主放心,鄭姑娘沒事了,只是受了些驚嚇,一會老夫開兩副安神藥,靜養兩天便可恢複如初了。”
“多謝權大夫,顧勤,已經很晚了,你送權大夫回去吧。”
“是少主,權大夫,您這邊請!”
看人都出去了,房間裡一陣安靜,低頭看著懷裡的人,長長的睫毛如一把小扇在輕輕顫動。
南榮褚傾有些好笑的看著懷裡的人,語帶憐惜:“好了,他們都走了,你還要裝睡到什麼時候?”
其實她咳嗽完便醒了,發現被南榮褚傾抱著,一時有些尷尬,就一直緊閉雙眼,可是越來越紅的香腮,越來越緊繃的身體還是出賣了她已經醒來的事實。
本想等他放下她的時候在“自然”的醒過來,現在別拆穿了,只好硬著頭皮睜開眼睛,正好對上那雙帶著異樣情愫的眼睛,驚得她趕緊推開他,躲到了一邊。
沉默了一會,才張嘴說:“是你救了我?”
“嗯!”
羞紅的面頰不願抬起,緊盯著被子上的花紋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掉到水裡了?”
昏迷之前明明沒有聽到有人來的聲音,該不會是他一直在背後跟著我吧,等到我快被淹死了才出手救我,就我了讓我感激他?
一定是這樣,他這麼奸詐,肯定不會這麼好心不求回報的救我。
想到這些才敢抬頭,淩厲的眼神看著他,放佛要看穿他的心思。
見她這麼短的時間就轉變了好幾種表情,這會又用防備的神色盯著他,心裡嘆了口氣。
“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不知怎的,最後就去了荷塘,經過亭子的時候,看到了你掉在地上的鞋。”
鄭思榮狐疑的審視,看他不像說謊,這才舒了口氣,原來是冤枉他了。
“你為什麼這麼想不開?讓你留下,就這麼生不如死嗎?”
他在說什麼呀?
見她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著他,忍不住再次問道:“你是要跳河自盡嗎?”
“你才要跳河自盡呢,我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自盡,你這個壞人都活得好好的,我這個好人就更要活著了!”
“那你是怎麼掉到水裡的?”
不想說她是被那些不存在的事情給嚇得,胡亂的解釋說:“我一時大意,不小心的。”
原來不是因為他要自盡,一直提著的心,終是落下了。
在床上坐了一會,不經意發現坐在床邊的南榮褚傾笑眯眯的看她,好像她成了什麼可口的食物,心裡一惱,起身便要離開。
“我要走了!”說著被子一掀,從床上下來。
“咦,你把我的鞋放哪裡了?”
看到他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色,以為他是因為救自己發燒了,不由得問了一句:“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你發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