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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思榮看著瑛禾畫畫,不禁也有些手癢,開口問:“瑛禾,你可以借我一支筆嗎?”
瑛禾爽快的應聲,拿出一支新的毛筆,又取了一張紙放在鄭思榮面前。
“思榮,我的紙筆都不是高檔的東西,你不要嫌棄才好。”
鄭思榮回道:“怎會,只是圖一時興起,又不是去跟人比賽或是拿去換銀子的。”
兩人相視一笑,低頭專注於鋪在桌面上的一張粗糙的白紙上,一時間房間裡陷入一片安靜。
院子裡傳來一陣說話聲……
“瑛禾她爹,今天又釣了這麼多魚,你看咱們家屋簷下還掛著這麼多,這都吃不完了,孩子們最近喝魚湯都喝膩了。”
瑛禾娘提了個木桶,桶裡裝著活蹦亂跳的滿滿一桶魚,準備去井邊殺魚。
瑛禾爹點燃了煙袋,靠在牆邊滿足的吸了一口說:“就這麼幾條魚,給村裡人分點去,也剩不了多少了,也不知怎麼的,今年那河裡的魚特別多,我明天還得去。”
瑛禾娘一邊從井裡打水,一邊說:“你可消停點吧,這麼冷的天,小心著了風寒,誰家沒有幾條魚存著,還念著你這點兒!”
瑛禾爹不以為然,午後的陽光撒在身上,照的人懶洋洋的,他吐出一口青煙說:“在河邊坐了大半天,還真有點累了,你把魚拾掇幹淨了,我先去屋裡躺會。”
瑛禾娘捲起袖子,抓了條魚準備開膛破肚,聽到他這話,急急走過來擋住他說:“你輕點聲,客房的炕正在燒著,今天來的客人在你那屋睡了,你別吵著人家。”
瑛禾爹把煙鬥裡的煙灰往牆角磕磕,收了煙袋往腰間一別,站起身道:“得得得,我還是出去轉會吧,反正二妞她爹約了我去下棋,我走了。”
瑛禾娘看著瑛禾爹揹著手悠悠出了院子,又往路巖睡著的房間看了一眼,一拍腦門嘟囔道:“你看我這腦子,這小夥子是個聾啞人,瑛禾她爹的呼嚕聲再大,也吵不醒他的呀!”
瑛禾娘忙轉身想去找瑛禾爹,到了院門口已看不到人影,一甩手回到井邊繼續拾掇魚了。
路巖安靜的睡在溫暖的土炕上,昨夜守在鄭思榮門口,一直有人跟蹤的感覺,害得他幾乎整晚都沒有閤眼。
瑛禾畫到一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琢磨半天不知道下一步動筆,索性丟下筆不再畫了。
她直起有些僵硬的腰桿,隨意往鄭思榮那邊一撇,那畫中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一時離不開眼。
鄭思榮一手扶著寬大的衣袖,一手不停地在紙上塗抹,陽光透過窗戶縫照在她白皙的容顏上,長長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一張一合,粉嫩的雙唇自然上揚。
瑛禾不禁被這一幕吸引住,心裡暗暗贊嘆,這樣的女子,該是什麼樣的男子才能配的上?
不知為何她突然想到拿玉佩換她一副畫的男子,眼睛看著鄭思榮的臉,心想,也許他們這樣的才是相配的,自己一個村姑,就不要再白日做夢了。
鄭思榮察覺到她的目光,抬頭對上瑛禾的眼睛,莞爾一笑,說:“只看了一眼,還不是太熟悉,你看看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