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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姐姐,你做的甜羹真好吃,你說你現在就把我的嘴養的這麼刁,萬一以後我們分開了,我吃不到了怎麼辦?”
鄭思榮一勺一勺往嘴裡送著甜羹,說來也奇怪,她本以為自己至少要半死不活、萎靡不振幾日,可是自己自從那晚與申原借酒澆愁之後,每天依然是正常的生活,雖然偶爾想起南榮褚傾,心裡還是會痛一下。
夏鳶兒心裡一驚,難道她真的要離開傾城坊了嗎?笑著說道:“鄭妹妹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姐妹不是說好要一起過上好日子的嗎,怎麼會分開呢!”
鄭思榮嘆了口氣,頓時也沒有了喝甜羹的心思,說:“南榮褚傾的事,你聽說了吧?”
夏鳶兒點點頭,說:“嗯,聽說了一點,鄭妹妹,你沒事吧?”
鄭思榮扯了下嘴角說:“說沒事是騙人的,不過我也不是離開了他就不能活的人,這個世界上不管離開了誰,太陽照樣會升起,夏姐姐別擔心我了,我很好啊,呵呵……”
夏鳶兒拉著鄭思榮的手說:“鄭妹妹,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如果你想哭,就哭出來吧,把傷心事哭出來,心裡興許能好受一點。”
鄭思榮搖搖頭,說:“為什麼要哭呢,我不會哭的,他不值得我為他流眼淚了。”
夏鳶兒的眼睛裡閃爍著別樣的心思,她以為在自己的安慰下,鄭思榮會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如今,也許只有她的可憐模樣,才能讓自己的內心稍稍變得平衡一些。
“男人總是這樣善變,本以為少主與其他男人不同,原來不過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害得鄭妹妹錯付了一片真心,人家倒是樂得逍遙,與芯玉公主雙宿雙棲去了!”
夏鳶兒的話說完,果然如她所料,鄭思榮臉上漸漸變了顏色,尤其是那句雙宿雙棲,更深深刺痛了她還為來得及平靜的心。
她說:“我跟他的緣分已盡,這沒什麼好怨天尤人的,雖然我不會祝福他,但是我也不會去記恨他,恨一個人是痛苦的,那只是在折磨自己,我情願當做自己沒有遇見過他。”
夏鳶兒心裡不禁對她譏諷道:都已經被人拋棄了,還這麼硬撐著,以為這樣,就可以把你被南榮褚傾拋棄的事實抹掉了嗎,沒有男人依靠,這個傾城坊的坊主之位,你還能坐得穩嗎?
她安慰說:“還是綠蕊說的對,那芯玉公主是真正的金枝玉葉,哪裡是我們這些人比得了的,少主當初應該也沒有對你真心,算了,鄭妹妹,我相信以後還會有更好的男人等著你呢!”
鄭思榮想微微扯出一點笑,可是夏鳶兒的話,卻讓她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說道:“謝謝你,夏姐姐。”
夏鳶兒又問道:“鄭妹妹,坊裡的姐妹都在議論你是不是要離開傾城坊了,你不會離開的吧?”
鄭思榮看著窗外光禿禿的樹枝在風中晃動,說道:“不知道,不過如果我有一天真的離開傾城坊了,我一定會把你安排好再離開的。”
夏鳶兒嬌嗔道:“鄭妹妹,不管你去哪裡,在不在傾城坊,我都會跟你一起的,我們是姐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