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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後,您要給女兒做主啊,南榮褚傾他竟敢連訂婚宴都不來,女兒的臉都丟盡了,嗚嗚嗚……”
魏太後看了眼天天來她宮裡哭天抹淚的芯玉公主,心裡真是心疼極了。
她鳳眼一眯,輕撫著芯玉公主的後背安慰著說道:“好了好了,別傷心了,母後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一會兒宮宴便要開始了,哭花了妝可不好看了。”
芯玉從魏太後的懷裡起來,抹了把眼淚,氣哼哼的道:“我在宮裡都已經是個笑話了,哪裡還在乎妝花不花?我堂堂明曦朝五公主,竟然被一個無半點身份的南榮褚傾如此調弄,我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母後不是答應你了嗎,一定會好好教訓教訓南榮褚傾那個不識時務的臭小子,日後,母後讓他跪在你面前求你原諒他,這樣行不行?”
“母後,你說的是真的嗎?”芯玉抽抽鼻子問道。
魏太後替她擦擦眼角的淚痕,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說道:“母後何時騙過你,欺負芯玉公主,便是欺負我們皇族,普天之下,我們是最尊貴的人,豈有被別人欺負的道理!”
“可是南榮褚傾他現在不在京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怎麼找他出氣呀?”
魏太後動作優雅的端起一隻做工精緻的琉璃杯子,放在嘴邊輕抿了一口,說道:“南榮褚傾不在京城,可是他的家在京城啊!”
頓了頓繼續又道:“南榮褚傾敢如此對皇家不敬,株他九族都是應該的,不過念他南榮家對明曦朝的貢獻,母後便放他一馬,但是死罪可免,活罪必是逃不掉的,不予以懲戒,如何能挽回皇家的顏面!”
芯玉終於破涕為笑,說道:“母後說的是,南榮褚傾不把我放在眼裡,就是不把母後您放在眼裡,不好好懲罰一下他的家人,他怎麼能長記性!”
魏太後輕嗔道:“你這丫頭啊,在母後的心裡你比皇帝哥哥還重要,母後怎麼捨得讓你受委屈!”
說起來,這芯玉公主並非魏太後親生,而是魏太後在路上撿到的一個孩子。
當時魏太後懷胎五月,可不幸小産,當時又怕失寵,便做了這假孕一事。
她懷胎九月時,跟先皇說要去宮外的觀音廟求個平安,碰巧被秦嬤嬤撿到了這孩子,她便將計就計,在路上假裝遇到意外,導致她早産,順勢便把這孩子以公主的身份帶回了宮裡。
說來也是芯玉公主命好,一開始魏太後並不喜歡她,可不知怎的,芯玉公主越大長得越像魏太後。
後來,連她身邊的秦嬤嬤都說,跟年輕時的魏太後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連脾氣秉性都是那麼相似。
魏太後每每看著芯玉,便覺得可能是老天為了彌補她不能生育,才給她送了一個孩子,自此之後,芯玉便被魏太後寵在心尖上。
“不行,”芯玉剛安靜一會兒,忽然像是又想到了什麼,騰地一下站起來說道,“我要問問皇帝哥哥,是不是他派南榮褚傾出去,所以才會連訂婚都來不及完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