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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圓圓足足做了兩天的噩夢, 夢的內容都是驚人的相似。
她夢見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夢中的畫面就的像是發生在畫裡一樣。她朦朦朧朧的覺得,自己就彷彿身處於一張畫裡, 四處都是漫畫的邊框, 還有各種各樣的分鏡頭。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她趴在床上, 看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想一想……這噩夢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地方, 但就是覺得累, 睡一覺感覺比沒睡還累。
等待的時間總是十分漫長的。尤其是後果難預料的時候, 例如當年等高考成績,或者是等面試通知的時候。都十分的難熬。
她覺得有很多事都說不出來的棘手,就例如說是鄰居家的小孩, 她現在已經躲了足足兩天了,平時倒垃圾都挑著半夜去倒。
那個雜志上面的臉實在是太亂套了,盡管二次元和三次元還是有著一定的隔閡,但是熟人還是能一眼認出來的, 所以當時原圓圓一眼就認出了漫畫上的黑衣人……人臉上的那麼幾個大體的特徵都抓的很準,幾秋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她現在都沒想出來要是碰上那倆小孩該怎麼說……這倆小孩跟別人不一樣,她們是實打實的知道漫畫裡面的人跟三次元對應的事情的, 畢竟“黑衣人”她們親眼見過。
啊……黑衣人其實也是她……這不就是她自己造下的孽嗎。
原圓圓思考了兩天之後的結論就是——撐死不說,打死不說,堅持說這人她不認識。
她這兩天都十分的蔫兒,每天去上班的時候, 感覺也沒有以前那樣有活力了。所幸這兩天,梨子姐跟她說她用不著繼續去前面倒酒。所以這兩天她就待在後廚,沒事兒就渾水摸魚。
週六晚上的時候,她收拾東西,忽然從櫃子裡翻到了一個小小的玩意。她就把她從家裡帶了過來,蹲在櫃子前面,比劃了半天,把它貼了上去。
那是一個小粘鈎,是以前用來掛日歷剩下的,一盒子三個,家裡還剩了一個。
她看著櫃子裡面的那塊汙漬,把粘鈎背面的紙撕了下去,將它按在了汙漬上,粘鈎是一個日式的貓臉,有著長長的鬍子,看起來挺萌的。就是有點兒小。汙漬沒有全粘住,還剩了一小塊兒。看起來,就像那隻貓多了個尾巴一樣。
“你知道這個櫃子是什麼年代的嗎?”閑的沒事的時候,回到後廚的梨子姐問她。
“什麼年代的啊……”原圓圓小聲的說。
“反正……算了。”梨子姐揮了揮手,“這是咱們後廚的個人物品,你別讓別人看見就行了,要不然會罵你敗家。”
“……哎,我是為了你弟行不行。”原圓圓其實是想這麼說的,但是後來一想這算是自己上司,沒事給人家老弟穿小鞋有什麼意思,也就把這話憋了回去。
她看了看那邊一直刷著杯子的四群,他一直低著頭,剛剛原圓圓和他姐談話的時候,也一直沒抬起頭來過。兩隻手在水裡面仔仔細細的刷著杯子。
他們這的杯子不讓用洗潔精刷,原圓圓帶來過一次,被梨子姐嫌棄了,說是刷出來的杯子有一股怪味,所以現在用的是絲瓜瓤。
原圓圓看著他,刷杯子刷的倒是挺熟練,總的來說幹活挺利索的,就是那個性格吧……挺累人,他姐能把他養這麼大也不容易。
像是察覺到原圓圓的注視,那邊刷杯子的動作忽然間一頓,然後動作就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又不動了。
原圓圓想湊過去,把他那個頭發給剪一剪,要不然總覺得難受。那個頭發真的是……太肆無忌憚了,狗啃都無法形容。
四群沒動,任由原圓圓把他的狗啃劉海給掀了起來,然後朝著她這裡看了一眼……臉忽然間一下子就紅了,連帶著耳朵都是紅的。
原圓圓默默地把劉海又給他放回去了。
過了半分鐘,四群發現原圓圓沒別的動作了就又重新開始刷盤子。
兩人之間平安無事,原圓圓在心琢磨,要不要建議他姐買幾個黑發卡回來。
反正原圓圓就這麼膽戰心驚的挨過了兩天,到了週日晚上,她一邊坐在後廚幫忙數著杯子和酒壺的個數,一邊刷著app,等著新一刊的更新。
百鬼夜行帶來的影響過了足足一天才消失,週六一天都霧氣濛濛,酒館裡面的訊號也都接受不到。
四群還站在那邊刷盤子,原圓圓坐在小板凳上刷著手機,梨子姐在後面瞄了一眼,“你看什麼呢?”
“就是你之前跟我說的那個畫本。”原圓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