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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天出了那件事後, 原圓圓有整整一週都沒到那條街上去。
她躲在家裡,又重新買了個筆記本,開始在上面寫著一些除了她之外誰都看不懂的東西, 每寫完一本就燒掉。
然而說實話, 她現在已經不怎麼擔心自己的身份會暴露的事情了。幾秋目前為止都相當給面子,有幾次都是幾秋親自幫原圓圓隱瞞身份的, 她也看出來,幾秋這是不想讓她暴露身份的意思。
有這麼一個神出鬼沒的大妖怪在身後撐腰, 原圓圓底氣也足了點。最起碼她知道在劇情沒有發展到大後期之前, 她的馬甲還是不會暴露的, 以“原圓圓”這個小妖怪身份,她依舊可以過著自由自在的鹹魚生活。
當然,就算是大後期, 她也不一定會暴露身份……除非畫家實在是不會畫了,否則原圓圓認為自己的馬甲還是很嚴實的。
就這樣,一個星期之後,原圓圓本想繼續鹹魚下去的, 但是架不住那邊的大妖怪們坐不住,特意透過那個小鏡子來告知原圓圓到時間上班了……原圓圓沒辦法,她這邊也不是常年摸魚的, 於是就決定晚上下了班過去。
她坐在那裡看著四群手裡拿著一個長長的筆,上面沾了十分鮮豔的硃砂,正對著一個瑩白的瓷瓶畫著,在他的筆下, 一朵漂亮的梅花漸漸成型。
原圓圓湊過去看了半天,最後小聲的說:“群兒……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啊。”
四群兒像是沒聽見原圓圓的話一樣,依舊拿著筆畫著,他拿筆的姿勢十分的好看,一看就是那種懂行的人,原圓圓自己偷偷的揹著手學了一下,學出了個雞爪子,就把手又偷偷的放回去了。
她又低頭看了看四群。
四群不知道為什麼格外的認真,他拿筆的時候,臉上一點平時的那種羞澀都沒有,十分的嚴肅,那雙漂亮的眼睛一直盯著瓶子,沒有一絲懈怠。
別看四群平時十分的害羞,跟個小姑娘似的,但是一旦認真做什麼的時候,那是相當的認真,一點娘氣都看不出來的。
原圓圓都有點懷疑如果這時候再來個女流氓,四群都不會跑……
過了一會,他畫完了。瓶子上出現了一支十分漂亮的梅花,栩栩如生。他吹了吹瓶子,把它放到了一邊,然後轉頭看到了湊到他旁邊的原圓圓,沒過一秒,臉就又紅了。
……原圓圓往後退了兩步,四群雖然和原圓圓共事這麼長時間了,不過還是有點羞澀,原圓圓覺得他可能永遠都沒辦法大大方方的和她說話。
看著重新變得羞澀的四群,原圓圓腦子裡莫名的冒出了一個想法……
如果隨時隨地給他找點事情做……是不是他就會一直用那麼一副嚴肅的表情了?
噗……
原圓圓不知道為啥自己先噴了,她轉身端著酒出了門,路過了幾個小妖怪,那幾個小妖怪都飛到她的裙子上,躺在上面,或者是拽著她的裙擺。
她發現這些平時飛來飛去點燈的小妖怪都特別喜歡鮮豔的顏色,尤其是喜歡她的紅裙子,所以每次她在走廊走的時候,總有一群小妖怪鑽到她的裙子下面,搞得她最近都弄了安全褲來穿。
到了客人的門前,她掀起裙子,把上面掛著的亂七八糟的小妖怪們給抖了下去,格外倔強的幾個揪著小腦袋給拽了下來,然後輕輕的敲了敲門,很輕柔的說:“您好,銀大人在裡面嗎?我是酒館裡送酒的紅袖。”
屋子裡安靜了一會,然後傳出了一個人的聲音,“進來吧。”
原圓圓端著酒推開了門,然後反手把門推上,低著頭走到桌子前面,把託盤上面亂七八糟的東西端上去。
上酒的時候是低著頭的,但是原圓圓心思還是很活的。屋裡面的客人正在談著一些事情,她也就順耳聽了一兩句。
“三清道觀那邊最近十分的不太平……”
“聽說他們叫了很多人過去,道士那邊出名的幾個門派都派了人過去支援。”
“呵,他們還需要支援嗎?他們門派不是最近最受矚目的門派嗎?”
“哎,一說這個我想起來了,現在有人知道那個法寧究竟是誰嗎?三清道觀那邊把他藏的嚴實,現在也不知道這人究竟真名是什麼。”
“也別幸災樂禍……那個大妖怪要是真的出來,我們這邊也不一定太平……”
原圓圓把託盤上的東西全都端到了桌子上,然後去牆角的香爐裡添了點香,拿起託盤,又低著頭出去了,從頭到尾都沒敢抬過頭。
聽他們的意思……三清道觀估計是覺得一個人搞不定了,於是叫了不少友軍支援。
而且跟她想的一樣……法寧果然現在都沒被人扒出來馬甲是什麼,原圓圓覺得這不光有人家門派的功勞,還有幾秋的功勞。
她現在甚至又有了另外一個想法,她覺得……說不定連人家道士那邊都不知道這個“法寧”是誰,這一切都是幾秋幫忙隱瞞的,畢竟她這邊都用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給瞞住了,現在都沒人知道這個“淵”是誰,被耍得團團轉,那邊的主角有更匪夷所思的隱瞞方式也說不定……
道士比賽的前十都被人扒出來了,然而第十名是個小姑娘,完全跟法寧扯不上關系。外界都在疑惑這個真正的法寧去哪了,然而原圓圓卻怎麼看怎麼覺得那個小姑娘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