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書媚還僥幸地寬慰著自己。
蘇錦惡劣一笑,對馮書媚無聲地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馮書媚登時打了一個寒噤,面色蒼白,驚恐萬分。她渾身仿若置於冰窖……
快要走到班級座位的蘇錦手機一震,當她看到短訊的時候,便改了路線,從後門走到了禮堂的走廊。
在走廊的角落裡,穿了一身休閑裝的男人單手插兜地站在窗戶前,即使是如此隨意的動作,可是他的身姿依舊挺拔,如同寧折不彎的松柏一般端正。
譚斯年看著蘇錦手裡還沒來得及放下的兩束花,眉頭一挑。
“看來你很受歡迎?”
不知道為什麼,蘇錦感覺譚斯年說話額口氣有些怪怪的,但是她又沒有探究到什麼。
蘇錦沒有答話,反而對他打趣的一笑,揶揄道,“你是來看我的?”譚斯年可是一個大忙人,平時除了給她補課,他們見面的機會都真的很少。
“應該說是給你捧場。”譚斯年低頭看著她,“這畢竟是你第一次登臺演出。”醇厚的嗓音伴隨著熟撚的口氣,還真的沒辦法讓人設防呢!
蘇錦白了他一眼,“那你還真沒有誠意,捧場連花都不送。”他們二人也是熟悉了,說話就同朋友一樣,她也沒有多想什麼。
“也不差我這一束。”譚斯年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蘇錦手裡的花。“要不我請你吃飯吧?”
蘇錦眼睛一亮,卻無奈地搖搖頭,“今天我沒時間,一會兒我們要出去聚餐。”她和莫安然、孫倩他們都提前說好了。
譚斯年點點頭,視線有意無意地又落到了蘇錦手裡礙眼的花束上,“你歌唱的很不錯,不過,你怎麼選了這首歌?”是特意選的唐明月的歌,讓他給你伴奏嗎!
“隨口說的,而且這首歌現在不也挺火的嗎?”蘇錦聳聳肩,把手裡有些重的花換了一隻手抱。
這麼一換手,譚斯年就瞧見了她手腕上那串海玻璃手鏈,頓時間,他心中所有的吃味全部都消散的一幹二淨,心情明顯的變得好了起來。
……
兩天後,遠在千裡之外的京城,沈婭面沉如水地聽著眼前唐芳菲的敘說。
“…以上就是我調查到的所有事情。”唐芳菲小心翼翼地看著沈婭的臉色,伸出手,拉拉她的袖子,“阿婭,你別生氣啊,實在不行,我替我哥哥對你道歉好不好?”
“他真是把我的縱容,當成為所欲為的資本了!”沈婭怒氣沖沖地拍了桌子,也有幾分遷怒地瞪著唐芳菲,“你們唐家到底是什麼家教!他不知道他已經有未婚妻了麼!什麼青梅竹馬!”
“阿婭!對不起…”唐芳菲委屈地低下頭,“大哥他…他也總是不回家裡的。”
“沒用!”沈婭這句話正是沖著整個唐家去的,一點都不避諱唐芳菲在這裡。
沈婭氣的紅眼眶,坐在一旁的修長老眼底閃過一抹心疼,更是對那個勾引了沈婭未婚夫的‘蘇錦’甚是討厭。
“少主,你是我們沈家的少主,怎麼可以受這樣的委屈!你真的喜歡你的未婚夫嗎?”
沈婭抬起頭,對唐明月的怨怒,在回想起他對她的溫柔時,就化成了泡影。只能扁扁嘴,“喜歡啊,他和我訂了婚,就屬於我沈婭,就是我沈婭的人!”
“既然如此,我們可以從他的那個青梅竹馬下手。”修長老一臉的陰沉毒辣,眼底更是視生命於草芥的淡漠,“敢染指我們沈家少主的東西,也要看她有沒有那個命在!”
唐芳菲頓時一驚,彷彿是第一次聽到關於這麼直白的話,她柔柔弱弱地勸阻道,“這…這不太好吧?殺人是犯法的,更何況,我大哥可是很在乎他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