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人一邊傷人,一邊還能笑得那麼燦爛!
譚斯年好整以暇地站在哪裡,卻沒有對蘇錦兇殘的任何驚愕。
因為他一直都知道,這丫頭可比這無害的面容可怕的多!
蘇錦拿開抹布,畢月就像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說了,包括地牢的機關和看守人員。
“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畢月感覺到脖頸還在流淌著粘膩的血液,連連祈求蘇錦,甚至不惜磕頭作揖。
可是,蘇錦卻漫不經心地用手抬起畢月的下巴,明亮如鏡的眼睛透出她的狼狽,“真醜!你的心真醜!畢月,你捫心自問,這麼多年,師父師母二人可否虧待了你?我師兄可否為難了你?而你呢,非但不感激他們,反而依舊包藏禍心,為虎作倀!不是你們的東西,你們想要貪圖,就是作惡!”蘇錦頓了頓,“其實,成王敗寇,你若是贏了,便沒人說什麼。只可惜,你遇到了我。”蘇錦低下頭顱,和畢月那張恐懼的臉面對面的直視,“我蘇錦,從來都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呢!”
蘇錦低笑一聲,松開畢月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睥睨著狼狽不堪的畢月,,“放心,我不會殺你……”
聞言,畢月神色一鬆。
可是她卻看到蘇錦拿出一根金屬針,隨手就扔在了她的身上。
畢月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這麻醉針還挺好用的。”蘇錦說到做到,絕對沒殺畢月,就是把她麻醉了而已。“我們走吧。”
蘇錦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在譚斯年面前表現出了她殘忍無情的一面,畢竟她和譚斯年,誰都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譚斯年掃了一眼被麻醉的畢月,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意味,反而覺得那女人實在是蠢的可怕!
她恐怕以為蘇錦饒過她就已經萬事大吉,其實讓她活著才是生不如死!畢文貴恐怕不會放過她的…
離開儲物間,蘇錦和譚斯年就向著地牢前進。
一路上,蘇錦給譚斯年展示了什麼叫做‘花式扔暗器’,敵人只要一個照面,蘇錦的麻醉針就已經就位,針無虛發!
譚斯年反而成了‘旅遊觀光’的閑人!
刷了一路‘小怪’,二人順利地開啟了地牢的門,見到了周海山夫婦。
“師父!師母!”蘇錦見二人安然無恙,心這才放下了。
周海山和董慧驚訝極了,完全都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徒弟怎麼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他們沒做夢吧?
“真的是我!”蘇錦哭笑不得,“我來接您二位離開了!”
“真的是小錦!”董慧上前握住蘇錦的手,可是眼底卻全然是擔憂,“小錦你快走!這裡太危險了!”
“聽師父的話,給我離開這裡!”周海山也厲聲說道。
“沒關系!外面看守的人都被麻醉了!我們抓緊時間離開!”蘇錦上前一手攙扶一個人,作勢就要帶他們離開。
周海山卻拂下她的手,神色急躁,“事情沒有你想的那般簡單!趕快離開!千萬不要讓他們發……”
‘啪啪啪——’
周海山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一聲突兀的鼓掌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