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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雖然突破的是七雲境界,但真正的實力卻只是相當於一種雲力突破而已,並不是四種雲力的完全突破,所以,四祥雲墨麒麟的優勢才沒有完全顯現出來。而且,他也發現自己的修煉和墨火當初傳授的修煉方法有些出入。自己的麒麟本源能量和普通麒麟是不一樣的。普通麒麟只需要透過單一的雲力提升自己的實力就可以了,提升那單一的雲力就相當於提升了麒麟本源能量。而自己卻不一樣,只有四種雲力同時提升,才是對麒麟本源能量最好的修煉。所以,只有當四種雲力分別提升到七雲境界,自己才能夠成為真正的七雲級別。按照推理來看,真正提升到七雲境界後,自己的實力竟然能夠是上次七雲境界一倍左右的能量強度。雖然能量強度並不代表絕對的實力,但是,也幾乎可以令自己提升一個巨大的臺階了。
這一發現,令齊嶽對麒麟升雲大法重新來了興趣,在修煉的時候,將麒麟本源能量完全內蘊,心分四用,分別吸收空氣中的風、火、水、雷四種能量分子充斥在自己體內,同時修煉四種雲力,雖然這樣做進度並不快,但是,每提升一點,都會令他有種很實在的感覺。只要在不同的環境下分別將四種雲力提升到七雲,他就可以重回七雲級別,而且是真正的七雲。
五天的時間,在自然之源能量的作用下,明明和克裡斯蒂的身體也基本恢複了。尤其是克裡斯蒂,她的恢複速度比齊嶽想象中竟然還要快了許多,血皇的境界已經令她遠遠超越了普通的吸血鬼,就算那天失血不少,竟然對她也沒有産生太大的影響,只是本身能量受到的創傷太大了。由於有了複仇作為內心最堅定的支柱,克裡斯蒂毫無雜唸的全力修煉,五天的時間不僅令她身體的創傷痊癒,同時,自身的實力也恢複了五成左右。經過五天的靜坐修煉,在自然之源的能量作用下,她對自己成為血皇後的實力也有了更加深刻的瞭解,對血神獠的認識也更加明確了。用不了太長的時間,她就能夠重新擁有全部的實力。
明明的恢複速度比克裡斯蒂要慢了許多,齊嶽的失明和聞婷的死,都對她的心情有了不小的影響。而且她上次身化七彩巨鳥所消耗的能量實在太大了,生肖雞戰士本源的力量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所以,現在表面的傷勢雖然已經恢複了,但是自身的雲力卻只是恢複了一成左右,身體還非常虛弱,需要一定時間的調養才能全部恢複過來。
五天的時間,除了修煉和療傷之外,齊嶽將內心的悲傷埋藏在最深處,他已經想通了,事情已經發生,就算自己再悲傷又能如何呢?克林斯曼和帝心雪蓮王不能白死。而想要讓聞婷重新複活,那麼,自己就首先要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才可能。至少,只有當自己的力量足夠之後,才能讓聞婷的精神先蘇醒。
自然之源代替了齊嶽的視覺,雖然不能像真正的眼睛那樣看到周圍的一切,卻可以透過植物的感觸來感受到周圍的氣息。
站在窗前,齊嶽那淡紅色的眼睛睜著,如果不知道的人,誰也不會想到,他竟然已經是個瞎子了。
“齊嶽,我要走了。”克裡斯蒂的聲音在冰冷中帶著幾分柔柔的感覺。
“你恨我麼?”齊嶽苦澀的一笑。
克裡斯蒂淡然道:“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我哥哥已經死了。我說過,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德庫拉家族直系繼承者,新任德庫拉家族的族長。哥哥的血不會白流的。德庫拉家族需要我,所以,我必須要離開了。”
緩緩轉過身,面對著克裡斯蒂,齊嶽道:“在幫你療傷的過程中,我已經用自己的精神力與你的精神力緊密相連,一旦你發生危險,只要我還在這個世界上,都會立刻感覺到。克林斯曼死了,今後我就是你的哥哥。答應我,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回來,當我再次蒞臨西方大地之時,我們一定能夠討回當初的債。”
克裡斯蒂點了點頭,道:“好,我等著你。德庫拉家族現在也只能暫時消失一段時間了,畢竟,這次對於德庫拉家族的打擊是毀滅性的。恐怕,在我回去之前,就連家族的古堡也已經保不住了吧。那些其他吸血鬼家族,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的。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
舉步從齊嶽身邊經過,齊嶽並沒有看到,當克裡斯蒂從窗戶處飛出之前,她那雙帶著紫金色的眼眸之中已經充滿了水霧。
克裡斯蒂的離去,令齊嶽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責任更加沉重了,深吸口氣,收斂自己的心神,他的面龐已經變得如同昆侖山上的堅冰一樣寒冷。他知道,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中,自己所追求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變強,沒有盡頭的朝著強者之路走下去。失去了視覺並不只是壞事,也能更讓自己將一切的精神都專注在刻苦的修煉之中。同時,這次西方之行也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人就算再強大,他的力量也終究是有限的,所以,要變強的並不只是自己,同時,也是生肖守護神戰士整體。
精神一動,齊嶽突然感覺到了什麼,風雲力使他的身體輕的如同一片羽毛,在明明身邊佈下一層能量結界之後,他也飄然從窗戶處竄了出去,一閃身已經來到了龍域別院外面的草坪上。
如月正站在那裡,感受到齊嶽的氣息,她回過頭來,正好迎上齊嶽下落的身形。今天的齊嶽,上身穿著一件長袖的黑色襯衫,下身是黑色長褲,蒼白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微微有些散亂,那白與黑只見的視覺沖擊,令她心中不禁一痛。齊嶽的眼睛依舊是淡紅色的,他身上的氣息雖然已經重新恢複了強大,但他的視覺卻依舊還是失去了,回想起那天出現在自己白裙上的血跡,如月強忍著不讓自己的淚水落下來。
齊嶽輕飄飄地落在如月身邊,很自然的拉起她的手,兩人十指相扣,令如月心中的痛苦略微放鬆了一些,輕聲道:“你好些了麼?”
齊嶽點了點頭,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放心吧,我已經沒什麼事了。大家都準備好了麼?我估計,最多再有兩天,明明的身體就能恢複到七成左右,那時候,就該是我們出發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