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孔雀,萬一給錦哥哥知曉了,看他不拔光你的毛!”憶寒惱怒至極。
“哈哈哈!你的錦哥哥現在是精蟲上腦,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顧不到。不信,你掀開被子瞧瞧?”孔雀可不是軟柿子,自從他發覺自己愛上了主子後,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橫刀奪愛。情敵,情敵!段之錦是他的情敵啊!他穿越三千年把小主子帶回來,為的就是把她送到段之錦面前,他孔雀是三十萬年間唯一的——情聖!
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像雪狐一樣因愛成恨,追到三十萬年後麼?他做不到。他是一隻自尊自愛又自戀的孔雀,是上古神獸遺留在人世間唯一的神鳥。他,得不到人間至愛,但他愛我的小主子,間接也愛上了愛她的所有人。
“孔雀,你這樣做是不地道的。快滾!”上官憶寒聽聞孔雀的辦法就是十分可笑。大冷的冬天,讓她掀開被子,挨凍的不僅僅是錦哥哥,更是她自己,她是傻了才會這樣做。她朝著空中白了一眼。
“寒兒,你,在走神?”段之錦雙手一緊,把憶寒摟緊,直至倆人從上到下無一絲縫隙。她只感覺到熱,從臉上開始一直熱到腳趾頭,連撥出的氣都是熱得不行。她動了動身子,想掙脫出來。
“你掀開被子瞧瞧?”孔雀的話又一次回響在她耳畔,她不由得向下瞥了一眼。
她的這一眼正巧落入段之錦的眼裡。這麼神聖的時刻,他的眼裡心裡滿滿都是上官憶寒,怎能忽視她的這一小動物呢?於是,令人臉紅耳赤的話脫口而出:“寒兒,想錦哥哥了麼?”
上官憶寒見這廝越說越離譜,越想越氣。她非常好奇孔雀提醒她的話。她明知是陷阱,可又想掀開瞧瞧,這麼一下下,反正不會生病。
“寒兒,準備好了麼?”段之錦湊在她耳畔說,“孩子沒關系吧?”
哼哼,還孩子不孩子,你有沒有想過孩子?就只知道度春宵,度你個頭!
段之錦不提孩子倒好,一提孩子,竟引得上官憶寒沒由來的不滿。突然——
被子自一邊被掀起,女子只穿著褻衣褻褲,而男子,赤身裸體,那,那裸著的肌膚上畫著一隻展翅欲飛的——孔雀。
“孔雀——”新房裡傳出男子的咆哮聲,直震得周邊的屋子震了三震。
離得不遠的人掏掏耳朵嘆道:“咱們的皇帝洞房花燭夜玩什麼花樣了?不好好度他的春宵,竟然喊孔雀?花頭精多麼?”
離得遠的人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睡夢中突然坐起:“賊人來了麼?有刺客麼?”
而最近的左右護法卻悲催了。他們聽見咆哮聲,瘋一般地自禦花園旁的小樹林裡而來,等跑到寢殿門口時,又不敢進去。因為,裡面只有段之錦的安撫聲,並沒有其他人。
“寒兒,哪裡疼?哪裡?”是段之錦焦急的詢問聲。
左右護法沒吃過肉麼也知道豬是怎樣跑的,都在腦補裡面的畫面。
“寒兒,哪裡?幫你揉揉……”又是一溫柔得不能再溫柔的聲音。
左護法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揉揉,揉哪裡?
右護法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