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慕說自己也不喝酒,自然體會不到那是什麼味道。
張閑看了看她問,“你一直都酒精過敏嗎?”
簡慕說是,“小時候擦酒精,就會起疹子,長大了還這樣。輕微的,並不嚴重。”
張閑說這樣不行,要去保養的,你們女孩子不都是很喜歡保養嘛,“小嵐也不知道哪裡的秘方,總之面板嫩的能掐出水來。”
“當年的白鳳姿都沒有她保養的好。”
簡慕隨意跟他說行啊,到時候一定會騷擾他的未婚妻,別心疼就行。
張閑說:“騷擾吧,別看她電視上話多,在家很宅,很少說話。我兩在家都不怎麼說話。”
“那就是精神交流咯?”簡慕問。
他想了想,說算是吧。
說到這裡,張閑覺得特別煩躁。
簡慕突然對他說:“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抱歉。”
張閑怔了怔,“什麼?”
“我不知道修繁逼迫你來的繁說修簡。”簡慕繼續說:“他這些事情我過問不了。我替他跟你道歉。”
張閑的眼睛眯了眯,卻沒說話。
他仍是煩躁,抑制不住的煩躁。
吃的差不多了,也就結賬回公司。
簡慕仍是杵著棒球棒,堅持不讓張閑扶著自己。
張閑一手拽過她手裡的棒球棒,“簡慕,腿不夠疼是不是?你堅持什麼?”
簡慕抬頭看著他,“堅持不求人。”
他冷笑,“你是沒求人,陸修繁也沒求我。但是他卻有足夠的本事叫我呆在這裡走不掉。”
簡慕怔了下。
他摟住簡慕的腰將她抱起來,“不要亂動,我有未婚妻,不會對你做什麼。”
簡慕想說他是不會做什麼,但是她怕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