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罰單撕下來,對簡慕說:“老婆,你今天就搬回去住吧?不去簡世那邊了可好?”
老婆兩個字最近被陸修繁修煉的爐火純青,叫起來朗朗上口,簡慕聽得開始習慣。
簡慕沒說話,別過頭去看向車外。
陸修繁心想這怎麼突然又沉默了?
結果簡慕回頭跟他說:“哼,如果你再跟冉孟曉糾纏不清怎麼辦?”
陸修繁還沒見過她故作嚴肅的樣子,可愛了許多。
“我跟她從來都沒有糾纏不清過。”陸修繁說著踩了油門,“我跟冉孟曉之間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簡慕說:“誰信?”
陸修繁又解釋,“怎麼說呢,她只是長得像我一個死去的同學。”
簡慕看了他一眼,“當真?”
陸修繁嘴角噙著笑,“你看我什麼時候說過謊。”
簡慕心想男人什麼時候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陸修繁將車整個調轉了個彎,然後對簡慕說:“考慮好了沒有,老婆大人?”
簡慕問,“考慮什麼?”
陸修繁說:“當然是跟我回家。”
簡慕回頭看向他,“你還沒說清楚你跟冉孟曉的關系。”
陸修繁啞然失笑:“我這說的還不夠清楚?她長得像我高中時候的一個同桌,同桌後來想不開跳樓死了,我看到冉孟曉都會禮讓三分,只是對那個同學的緬懷。”
簡慕才恍然,竟然還有這麼一出。
“這個同學的死跟你有什麼關系麼?”
陸修繁想了想,大概有些猶豫怎麼說。
簡慕立即逼問,“是不是喜歡你?”
陸修繁立即發誓說:“我不喜歡她。”
簡慕笑起來,“誰說你喜歡她了。”
陸修繁說:“給我寫過情書,被我退了回去。當天下午她就跳樓了。我不知道跟我有沒有關系,但我多少有些愧疚。”
原來這樣……
“可是你送她戴珍珠耳環的少女。”簡慕不滿地又問。
陸修繁一臉驚訝,“那是她買的。”
簡慕怔了下,買的?
難怪冉孟曉只敢將照片放出來,卻並不敢開口說陸修繁送的——好高明的招數。
又說:“那套禮服呢,你是為她設計的?”
陸修繁則有些冒火,“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禮服?我什麼時候給她設計過禮服?”
簡慕說:“那你跟她這麼多年緋聞!”
陸修繁瞥了簡慕一眼,“吃醋沒有?”
簡慕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他笑了笑,撫亂她的頭發,“可以吃醋。吃醋的女人才可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