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王頌對她關心,都是在關心她,那個時候,多半都是擔心陸修繁對她不好。
如今,簡慕跟張閑牽扯不清,就意味著是陸修繁在扮演個受傷的角色。
王頌好似關心的有些過了頭。
簡慕本來不準備接王頌的電話,想了想,決定接通她的電話。
接通之後,王頌劈頭蓋臉的一頓數落,“簡慕,你這是在搞什麼?故意不接我電話,還故意上了張閑的車,你這樣,陸少會很傷心的!”
“我跟張閑沒什麼,只是他晚上找我有些事,我不去不行。”
“簡慕,你跟張閑這麼久都糾纏不清。你這樣,是在斷你的後路。陸少對你這麼好,你可得知足,不要叫他失望。”
簡慕愣愣的聽著,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嚴冬。
嚴冬長得真的很不錯,家境不錯,人品不錯——可是這麼久,王頌對他視而不見。
簡慕從前以為人和人之間能吸引勢必得是看對眼。
現在看來,王頌如果從沒有瞧過嚴冬,哪有什麼看對眼的可能。
簡慕猶豫了下,對王頌說:“有沒有時間,晚上出來喝酒,我跟你當面說。”
王頌一口就答應下來。
接著她開始擔心簡慕,“不是吧,簡慕你既然約我喝酒,你是不是跟陸少有什麼誤會了?他惹你傷心了?”
簡慕沒有回答,而是掛掉了電話。
她給了王頌一個酒吧的地址,就叫張閑送她過去。
到酒吧門口,張閑也要跟過去,被簡慕攆走了。
進了酒吧,王頌竟然已經在了。
張閑只是第一天接她,王頌就如此小題大做。
簡慕走過去的時候,王頌正在低頭回複訊息,滿臉的不耐煩。
簡慕瞥了她一眼,叫了聲王頌。
王頌將手機鎖了,抬頭拉住了簡慕,“你怎麼才來。到底怎麼了?你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麼?”
簡慕笑了笑,說:“沒什麼。只是感情淡了,又發生了太多的事。我突然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王頌的嘴張的有湯碗那麼大。
“不是吧!簡慕,你這說的簡直太嚇人了。陸少哪裡不好了嗎?為什麼突然你就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簡慕拿過一瓶酒對著王頌說:“別說了,先陪我喝幾杯。”
王頌說行,然後她真的拿著酒瓶子一口幹掉了。
簡慕問她,“你晚上是不是見到陸修繁了?”
王頌酒量一般,一瓶下去說話就十分隨意,“是看到了。送檔案的時候,他一直站在陽臺看著樓下的臺階。背影特別落寞。看著很心疼的好麼。”
這風聲傳到陸修繁的耳朵,從來要比別人更快一點,堪比真空傳遞。
簡慕又拿了一瓶遞給王頌,“你確認,他是因為看到我才落寞?”
王頌說:“我確認啊。那個時候,大家都知道你上了張閑的車。你說也是奇怪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跟張閑上車離開,可是這件事,大家竟然傳的十分難聽。”
簡慕沒回答,她其實想說,難聽才有效果,要不然,她又怎麼會製造這種風聲出來。
王頌上了簡慕的當,一瓶接著一瓶喝,明顯沒什麼精神,已經有些困的模樣。
簡慕這時候問她,“你為什麼這麼關注陸修繁的資訊?為什麼看不上嚴冬?”
王頌指著簡慕的臉說:“你說什麼呢?什麼陸修繁,那是陸少,那是萬人迷!”
簡慕抿了抿嘴,“陸少特別好看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