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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扇她左臉,還是右臉 (3)

“沒事,這犁挺輕的。”周禮笑呵呵地說道,總算有人知道心疼他了。

周父真想一棒槌砸開兒子的腦袋看看裡面裝了什麼。“阿禮的身體沒有事,之前都是被老二家氣的,也不知道發洩出來,這不憋出病了。現在不搭理老二家,身體就好了。”這些話是周父和周母晚上睡覺前討論的結果,現在周父當面把這句話說出來,就是怕小兒子的活忙完了,老二一家沒完沒了的糾纏。這句話一說出來,即使老三不幫老二,大家也不會在後面議論老三家的不是。

周禮顯然不知道周父此刻的想法,面對大家遞來的同情地目光,周禮選擇沉默,對大家樂呵呵的笑著。

大家一致認為阿禮太傻了,仔細一看,阿禮的臉色的確比前幾天看起來好多了。也沒有糾結什麼,畢竟阿禮也是周父的兒子,作為一個父親怎麼也不會害自己的兒子。

阿禮和周父來到地頭,周父把水牛拉到地裡,把犁上的繩子套在水牛身上。“你扶住繩子站在犁上,我在前面拉著犁。”

周禮點了點頭,站在犁上,手拉著繩子。周父手拍了拍水牛,讓它往前走。這個動作已經成為一個指令,水牛朝天叫了幾聲,慢騰騰地往前走去。

周禮是第一次參與農耕,對一切很好奇。水牛的速度慢,但是它的力量大,一畝地一個半小時就能犁好。

快到四點鐘的時候,郝軍和王大哥推著三輪車來到地裡。三輪車裡面裝的是化肥,還有小麥的種子。

“叔,我來拉水牛,你去歇一會兒!”王大哥說道。

郝軍本來也想表現一下自己,可是他不經常幹農活,經驗自然不能和周大哥比,歇了這份心。

周父把繩子遞給王大哥,“行,你拉著它犁一會兒。”周父找一個陰涼的地方拿下草帽扇風。“這個鬼天氣連一點風都沒有。”

“爸,你喝點茶!”郝軍說道,看著晴空萬裡,對農民來說是好事。“爸,我剛剛路過二哥家地裡,怎麼沒有看到人,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那兩口子在家裡睡覺呢!”周母提著兩個籃子過來,“你們兩個孩子,不拿籃子,你們怎麼把麥子裝在裡面,撒種子。”

郝軍不好意思笑了笑,“地裡還有好多水稻沒有割呢!二哥他們打算什麼時候割。”

周母都不好意思把兒子的原話說出來,“等著大家好好活,給他家幹呢!”哪有這麼好的事,以前因為有她和老頭子在,兩個兒子看在他們的面子上才會幫二兒子一家幹活,二兒子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周父秒懂了老伴的意思,“郝軍啊!傍晚的時候你就和小慧回去吧,阿禮家的活今天下午就能幹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我們自己幹。”女婿今天不走,明天想走有點難度,還要看二兒子的那副嘴臉。

郝軍多少能猜出周父這樣做的原因,“行,正好把羊肉帶回去給我爺奶嘗嘗。”

周父讓阿禮站在犁上,阿禮就一動不動的站在上面,太陽馬上把他曬出油了。

“爸,我和阿禮換一下,讓他下來歇歇。”郝軍挺喜歡阿禮的性格,心眼不多,單純。

阿禮終於被換了下來,拿起水杯,就往肚子裡灌水。

周母心疼壞了,“你這個憨貨,不知道下來歇息一會兒。”

☆、18.番外宗主大人抓蟲

宗主大人醒來後,推開草堆,左右也看不到阿禮,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他尋找了整座山,也沒找到阿禮的蹤跡,正當他喪氣的時候,正好遇到了追殺他的一個人。迅速點了那個人的xue道,用劍在那人頸部劃開了一道血口,“說,跟著我一到來的人呢!”

那人眼中充滿恐懼,“鬼啊!你…你不是跳崖死了嗎?”

跳崖死了,宗主大人看著自己只剩下內衫,瞳孔變大。

“你別…別找我,不是我要殺你,是…是盟主想要殺你,你……”

還沒有說完,宗主大人一劍結束了那人的生命。宗主大人到懸崖上往下看去,一片霧濛濛,再無其他。他拿著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就不肯聽話呢!”聲音隨著山風飄散的了無蹤跡。

宗主大人拖著自己受傷的身體,到懸崖底端尋找阿禮的屍體,宗主大人就像一副沒有靈魂的身體,不知道饑餓,漫無目的的尋找阿禮的屍體。

終於在水潭旁邊找到阿禮的屍身,搖著阿禮已經發硬的屍體,耳邊彷彿有一個軟軟諾諾的聲音,歡快的叫著‘宗主大人、宗主大人!’

“不學禮,無以立。”宗主大人口中不停地念叨這句話,搖搖晃晃地把阿禮抱起來,“阿禮,我們出來這麼長時間,該回去了。”

宗主大人給阿禮買了一身新衣服,在店家兢兢戰戰之下給阿禮換上,“你最喜歡穿新衣服,阿禮穿上新衣服真的很好看。宗主大人什麼衣服都給你買了,就是沒有給你買過新婚禮服,你說過要個漂亮媳婦,生幾個偏亮的娃娃給我玩呢。”

“這位大俠,你懷中的小哥已經走了,還是讓死者入土為安好!”店家猶豫過後,忍不住開口說道。

宗主大人彷彿沒有聽到店家的話,活在自己的世界,拋給店家一錠銀子,“給我僱一輛好的馬車,剩下的錢你自己留著。”

店家也不多言,讓夥計給宗主大人僱了一輛馬車。看著遠走的馬車,店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又是一段刻骨的恩怨。”

宗主大人每隔五天都會用草藥給阿禮泡身體,防止阿禮的身體腐爛,他自己就像一個活死人,拼命的趕路,風光霽月的形象已經不複存在,滿身塵土,身體的衣服破了爛了也不知道換,眼中只有一個方向,就是不停的往南走。

半個多月後,宗主大人再一片山間停了下來,抱著阿禮的屍體又是哭又是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著山巒大笑,笑聲中滿是悽涼,聽著為其哀痛。“阿禮,我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