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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柳父柳母用過早飯後便去了羅家和羅建國以及羅嬸商量兩個小輩的婚事, 柳宜安則是待在衛生所上班。
生産隊裡的村民們有來衛生所看病的人大部分都是感冒發燒這類的小病, 柳宜安都是按照他們的意願, 想吃西藥的就給他們開西藥, 要喝中藥的就開中藥。
說來她這個大夫真的是當得很輕松, 他們生産隊裡一般都很少有人生病,畢竟生病了就要花錢,大家也都不敢生病。所以柳宜安平日裡的生活都比較平靜。
不過今天的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柳父柳母剛走沒多久, 一群人七手八腳的抬著一個少年進了衛生所。
這個少年一隻手捂著左胸, 臉色發白,呼吸急促好像很艱難的樣子,嘴唇也發白了。
柳宜安一看就猜到這人多半是哮喘發作了。她讓少年坐在椅子上, 保持端坐狀態, 給他松開領口後,又讓周圍的人都散開一點讓空氣自由流動, 以便他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隨後將右手放在他的腹部肚臍, 左手放在胸部。囑咐他道:“吸氣,最大限度地向外擴張腹部, 胸部要保持不動。”
等他照著她說的話吸氣以後,又接著道:“呼氣,最大限度地向內收縮腹部,同樣胸部要保持不動。”
柳宜安讓他如此這般的保持每一次呼吸的節奏一致,迴圈往複。
大概五分鐘後, 這個少年的臉色漸漸恢複了一些,隨後柳宜安給他把了把脈搏,確定已經沒事了又拿出銀針,在他的內關、頸部、小臂等幾處紮了進去。
拔了針後,柳宜安又進灶房給他沖了一碗紅糖水,等他喝完人也沒事了,柳宜安才有空打量這個少年。
少年的打扮一看就不是他們這裡的人,柳宜安好奇的問那些將他送來的村民。
“幾位叔伯,不知道這個人是?”
“這個小夥子是住在祠堂裡的季老頭夫婦的外孫,今天一大早就有車子來我們這裡,聽說是來接季老頭他們的。”其中一個大叔回答了柳宜安的問題。
來接季老先生的?難道是他平反了?柳宜安心裡猜想著,“那他怎麼會突然哮喘發作?”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看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發作了,所以就把他送來這了。”
柳宜安點點頭,沒有再問。
這時,季羨淩和一個穿軍裝的男人進了衛生所的大門。
“柳同志,有村民和我說我外孫被送來你這了?他現在怎麼樣了?”季羨淩剛進門就焦急的問道。
雖然他的兒子女兒們當初都和自己脫離了關系,可是當時他的外孫還是個小孩子,他對這個外孫還是有感情的。
“他是哮喘發作,現在已經沒事了。”
“外公,我已經沒事了,您別擔心。”少年見到外公,立馬跑到他的跟前。
季羨淩見他活蹦亂跳的樣子,才放下心來。
他感激的和柳宜安道謝:“真是謝謝柳同志了,當初就治好了我家老婆子,現在又治好了我這外孫,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柳宜安抿嘴一笑:“季老先生客氣了,我是隊裡的大夫,治病救人都是應該的,當不得您的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