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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振南原本是跟公主住在一個院子的, 不過自從兩人不和後, 兄長便經常在書房留宿,次數多了,有一次公主爆發了,直接把臥房裡霍振南的東西都扔了出去, 讓他滾。
至此,兩人算是真正分房而居了,一般只有初一, 十五時, 出於規矩,兩人才會同床而眠,至於是不是異夢,就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霍振北匆匆去了兄長住的地方卻沒見到人,猶豫了一下, 還是去了公主住的院子。
他並沒有貿然進去, 等到了門口,問了人,確認了公主在裡面,他才在門口等著通報的人回來。
他似乎隔著一個院子都能聽到裡面的謾罵聲。
看來是沒什麼事了,果然作惡的人總是過得比受害的人還逍遙。霍振北不知怎麼的, 心裡就冒出了這個念頭。
還沒等他再細想,他便看見進去通報的人一臉不好意思的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小公子,公主說她身體不適, 不方便待客。”
霍振北聽見這樣的答案似乎也沒覺得多驚訝,他反而客氣的跟人道了謝,然後才回去霍振南的屋子等著。
他知道兄長聽見他過來的訊息,因為很快就會過來的。
果然,霍振北剛在裡面坐了一會兒,他兄長便有幾分風塵僕僕的過來了。
霍振北趕緊迎了上去,帶著幾分情真意切的關心道,“兄長,我聽說……”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便看見了兄長臉上的一道傷口,傷口不算太深,但也洇了一點血出來,這模樣彷彿和前世兄長身上帶血的鞭痕重合,霍振北的臉色立即就變了,聲音難掩憤怒道,“這是公主弄的?”
公主剛才砸了一個杯子,有些濺起的碎瓷片刮到了臉上,霍振南自認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也不是很在意,可是他看弟弟此刻的神色明顯不對勁,臉上有幾分疑惑,但還是跟他解釋道,“就是一塊碎瓷片颳了一下,沒事的。”
霍振北看兄長的反應,才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過激了,他收斂了情緒,不動聲色的問道,“公主怎麼了?”
說起這個,霍振南神色間難掩疲憊之色,他似乎是在猶豫,過了很久,才跟霍振北說道,“這個孩子,是她自己弄掉的。”
“什麼?”這下霍振北是真的驚訝了,就算公主跋扈囂張,他也沒想到她竟會對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下手。
“她說……她說……”霍振南握緊了拳頭,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才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她說,我也不在意她,既然不喜歡她,她何必要受罪給我生孩子。”
這種理由!
霍振北不得不承認她對公主的惡劣程度的認知又上了一層,他甚至不憚於以最大的惡意去猜測他。
霍振北聽見自己彷彿一個魔鬼般的,用一種誘導的語氣對自己兄長近乎呢喃般的說道,“你說,會不會這個孩子並非那麼光明正大呢?”
他保證著聲音除了他和兄長,任何人也聽不到,他也知道,這種猜測在毀掉一個女人名譽的同時,對於那個男人也是一種極大的羞辱,可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剛才那一瞬間的失態,讓他那種不折手段也要讓兄長和公主和離的想法又冒了出來,猶如野草瘋長一般,不可遏制。
他說完便一直觀察著兄長的臉色,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兄長的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甚至連剛才的憤怒都沒有了,只是變成了一種彷彿麻木的表情。
然後霍振北聽見他對自己說,“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
霍振北奇異的從兄長這話中聽出了幾分決絕,他有些擔心的看向自己的兄長,張口問道,“兄長,你……”
霍振南對著他搖了搖頭,“你只是我的弟弟而已,和公主府原本就沒有什麼關系,這裡的事情也半份都不要沾到你的手上。”
霍振南說完似乎還怕他繼續追問,生硬的轉了個話題道,“你剛考完試,覺得自己這次考得怎麼樣?”
考中基本是板上釘釘的,至於成績那就看閱卷者怎麼判了,霍振北便如實說道,“應該能考中。”
霍振南臉上露出些欣慰之色,不過很快這神色便褪去了,他閉了閉眼,對霍振北說道,“若是真的考中了,你這樣小的年紀,怕是在京城這種論資排輩的地方也有的熬,到時候我給你走走關系,讓你到地方想幹幾年,有些經驗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