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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姝在自己的屋子裡臉紅心跳的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人過來, 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理解錯了公子的意思了。
眼見著天色越來越晚, 晏姝漸漸的也覺得有些困了,畢竟在馬車上的時間並不好受。
大夫終於在天快黑的時候過來了,看過那個少年的父親後,因為天色已晚, 加上少年父親的病也確實不輕,當晚就留了下來,因此晏姝心裡唯一一件擔心的事也解決了, 加上心裡有了霍振北可能不會過來的這個想法後, 便覺得睏意一陣陣襲來。
她由一開始的穿得端端正正的坐在桌邊等著,到後來的坐到床邊等著,再到最後的脫了衣服躺在床上等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徹底睡著了。
而此時霍振北卻沒有半分睡意,甚至天色越晚他的臉色便越差。
他覺得吃飯的時候他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 看那個女人又是匆匆離席又是洗澡的, 他覺得她也是應該聽懂了的,而他故意呆在自己房間裡,也是想看一看在這種情況下那個女人會不會主動過來,結果……
霍振北越想臉上的氣壓便越低,他又多等了一會兒, 結果仍是沒有見到人影,他最終還是忍不住出了房門想看看那個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結果他一出房門才發現,那個女人房間的燭火早就暗了。
顯然那個女人已經沒心沒肺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這燭火是什麼時候滅的,想到自己居然還一直在屋子裡等著那個女人主動過來,霍振北便覺得恨不得掐死剛才的那個自己。
他原本想不管那個女人自己回自己房間的,但不知怎麼的,卻還是忍不住走到了那個女人的門前。
晏姝因為一直在等著霍振北,所以並沒有把門拴上,霍振北一推,門就開了。
知道這個女人沒栓門在等著自己這種認知讓霍振北的臉色好了一些。
但是屋裡黑乎乎的情況和床上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也充分表明那個女人只是留著門而已,並沒有在等自己,不然現在床上那個熟睡的人是誰?
霍振北的臉色又黑了下去。
他徑直走到床前,掀開了晏姝床前的帷幔,直直的看著晏姝。
這個女人衣服也脫了,頭發也散了,顯然並不是因為等自己等到睡著的,霍振北覺得自己的心情更差了。
縱使心裡想把這個女人叫起來質問一番,但他身體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一直站在床前,目光不錯的看著她,彷彿這樣憑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濃重的怨氣就能把人叫醒了。
晏姝要是此刻剛好醒過來,估計會被嚇得後半夜都睡不著,但是這一天趕路下來,她也確實是累了,因此對於床前有個人在看她的事是半天都沒察覺,甚至睡著睡著還把自己的頭悶到了被子裡,彷彿這樣睡得更舒服一些似的。
於是霍振北此時就只能看見一床被子,還是大紅的被子,被子上隆起了小小的一團。
霍振北伸出了手,似乎是想把她頭上的被子扒拉下來,不過他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最後把手落到自己身上,除了身上的外袍,然後掀開晏姝的被子躺了進去。
於是晏姝這晚又繼續做起了蒸螃蟹的夢,她甚至在夢裡都有些絕望了,能不能換個夢做了,她明明今晚都沒有和公子睡在一起。
結果等她醒來,看見霍振北那張臉時,她就明白了,夢果然都不是瞎做的。
晏姝剛睡醒,腦子還有點懵,只能傻傻的看著霍振北,一副呆滯的模樣。
“怎麼,不認識我了?”霍振北問道,摟著他腰的手卻又故意又用力幾分力。
晏姝被他這一下弄得直接撞到了他胸口上,咳了起來,不過此時她也終於恢複了幾分清醒,一邊咳,一邊問道,“咳咳……公子,咳咳……你怎麼過來了。”
霍振北看著她這副樣子,皺了皺眉頭,這女人怎麼怎麼養都是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你的飯都白吃了嗎?待會兒去讓大夫給你開些藥調養調養身體。”他說道,看著她這副小身板也打算暫時不和她計較昨晚的事了。
晏姝不知是話題為什麼就突然跳躍到這裡了,下意識的說道,“我身體挺好的呀,不用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