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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奧莉塔被史蒂夫揹回了酒店。
位於立陶宛偏遠地區的小鎮, 遠離城市與都市生活。她血淋淋的烏黑羽翼換來了無數驚恐的目光,但薇奧莉塔顧不得這麼多了。
真的好疼。
對於本體有翅膀的惡魔來說,背後的雙翼無異於多出來的第二雙手。四肢受傷是怎樣的痛楚, 翅膀受傷就是怎樣的痛楚。薇奧莉塔跪在酒店的床鋪上, 別說是抬起翅膀, 她連抬起右手的力氣都沒有。
史蒂夫找酒店的工作人員索要了醫療箱, 並且拒絕了他們伸以援手的提議——相信按照薇奧莉塔的脾氣,她是不會允許陌生人亂碰她翅膀的。他來到薇奧莉塔的房間, 關上門,看到的場景幾乎讓男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少女黑色衣裙的後背被張開的翅膀撕扯破裂, 薇奧莉塔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那個露了出來, 整個後背上都沾染著殷紅血跡。她匍匐在床鋪邊沿, 與長發、衣物同色的羽翼無力地耷拉在潔白的床單之上,傷口依然在緩緩地滲出血液,不住下落。
紅色、黑色與白色,三個對比強烈的色彩交織纏啊綿, 直直撞進了史蒂夫·羅傑斯的視野裡。
美國隊長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與戰爭,他活在現實裡, 與宗教和神話傳說是如此遙遠。即便是雷神託爾和他的血親出現在地球中, 史蒂夫·羅傑斯也不曾擁有這種感受和認知——面前倒下的女孩, 她是名惡魔。
那是史蒂夫第一次在薇奧莉塔的身上感覺到她“並非人類”的異樣感受。
青年無聲地上前, 走近之後看到她鮮血淋漓的傷口和微微顫抖著的身軀, 那種感覺更為強烈了。忍耐著痛楚的女孩, 就像是無助又絕望的小鳥, 賴以生存的翅膀受到了傷害,卻無力做出任何自保的姿態。
薇奧莉塔下意識地抬起頭,尋覓到史蒂夫的面龐,她淺藍色的眼睛裡飽含淚水:“史、史蒂夫……”
“別擔心。”
史蒂夫收回思緒,他安撫性地拍了拍薇奧莉塔的後頸:“沒有傷及筋骨,莉塔,我替你包紮。”
傷口在右翅膀上,一道二指寬的血口,應該是刮傷,可能是在墜落時掛在了破損的木質扶手上。但除了刮掉羽毛外傷口不算深,不然的話這麼長的口子,怕是要縫針了。
史蒂夫小心翼翼地扶起女孩,她還在抖,當男人的掌心落在她翅膀的邊沿時,薇奧莉塔幾乎是本能地挺直了脊樑。
嬌小的身軀蹭過他的胸口,特別是薇奧莉塔柔軟的胸脯擦過他的肌肉,史蒂夫呼吸一頓:“你別動,莉塔。”
薇奧莉塔:“我,可是我……”
史蒂夫嘆息一聲。
他只得讓步:“你要是害怕,就伸手抱緊我。”
至少別因為呼痛或者害怕而出現包紮不當的事情,酒店的醫療箱裡可沒有麻藥。
聽到史蒂夫這麼說,薇奧莉塔幾乎是立刻伸手環住了男人的脖頸,她把臉頰埋進了他的肩頭,抽抽搭搭地開口:“真的好疼。”
史蒂夫:“……”
要不是薇奧莉塔·萊克特此時此刻整個人的應激反應嚴重到像個篩子般哆嗦個不停,史蒂夫會以為她在故意誇張結果來博取同情的。
信誓旦旦、運籌帷幄的是她,豁出一切、拋棄身體的也是她,坐在複仇者基地的天臺上,薇奧莉塔·萊克特能笑著說出讓美國隊長下跪的話語,也能無比坦然地對fbi說我來親自抓住我爸。自從亮出身份後,史蒂夫驚訝地發現,他能想象到的屬於惡魔的特質,她都有。
而會因為幾塊糖露出幸福表情的、因為簡單嘉獎雀躍不已的,以及現在,區區皮肉傷就能夠哭成淚人,委屈不已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