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家是真的在認真聽題的,但是怪桌子不怪她。
她跟江津的距離太近了,她輕喘一口氣都能聞到江津身體上散著的清爽沐浴乳的味道。
辛家又寫錯了計算步驟,江津:“認真點,這裡還有一個力你沒算進去。”
他拿筆演算,辛家鬼使神差的吻了吻江津下巴上的胡茬。
很淺的青色。
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的生澀。
戳在草稿本上的筆尖磨出小團墨漬,江津喉結微伏,聲音有點變調,“看演算過程。”
辛家才不看。
她幹脆把雙腿抬起來架住江津的腰,湊上前又親他。
她吻又輕又濕,親過他的眼瞼,鼻尖,唇,然後抿住江津的喉結。
喉結調皮的要跑。
辛家舌尖輕觸,微卷。
江津捏住筆的手驟然用力,氣息不穩。
辛家:“親了再講題好不好?”
辛家長發捲起來,用一支黑色簽字筆固定,幾縷調皮的碎發落在她鬢角邊,顯得她有種家居的惹人憐愛。
讓人無力招架。
江津沒說話,他清黑明亮的眼定定落在她臉上,然後環住她的腰低頭輕輕啄她的眼睛。
然後一瞬間,他的動作變重,他把她壓在書架邊沿上,頂開她的唇齒,橫掃口腔。
他蹭她的時候,下巴上的胡茬弄得辛家有些癢。
她癢就下意識的繃緊腿夾緊他的腰,弄得他也有點癢。
他看了眼辛家皺巴巴的睡裙,及時收手。
他眼眶泛著迷人心智的紅,強迫理智壓住感性的情緒,“講題。”
“不能親了直接睡覺嗎?”
“講題。”
“... ...”
‘同居’一點也不刺激。
因為有重力、彈力、摩擦力、磁場力陪著他們。
真是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