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家要掙,但是論力氣,兩個辛家都不是江津的對手。
她腿被纏住,手被江津摁在沙發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底光暈冷淡的刺她:“真的在圖書館被誰迷住了?”
“... ...”她還是沒解釋的意思。
“辛家,你怎麼這麼膚淺?得看看能力啊。”他虛眯了眯眸,伸手去解皮帶扣,他高大緊實的身體貼住她,滾燙的,意有所指的,“他們能有我好?”
辛家氣急敗壞,她躺在沙發上,狹窄的視線範圍內只能看見江津又黑又沉的眸,碰見辛遠志的煩躁不安的氣全往江津身上撒,“你一次能三個小時?呵,世界上比你活好的多了去了,別這麼自戀。”
她又動了動,“放開我。”
江津本來是要刺她說話,但是莫名其妙自己憋了一肚子的氣。
他沒心情挨個解釦子,直接一扯,被精心熨燙過的襯衣上的扣子一個一個向四面八方亂蹦。
他一把將辛家的手腕捏在一起,低著頭親她,他的親吻有些猛,弄得人舌尖生疼。
小溪有了水源,奔波勞累的旅客歡呼喜悅的喝水,辛家把沙發上的抱枕死死的抱在懷裡,眼底緋紅一片,破碎的聲線就像是老式收音機的的聲音,嗯呀嘶啦,惹人幻想連篇。
辛家到後面壓不住哭聲,一聲一聲的啜泣,小小的,可憐得人心都要化了。
江津慢慢研磨,低頭去親她的眼淚,“又不是處兒了,還那麼疼?”
辛家腳背繃直,膝蓋搭在江津的肩上,“我就是想哭,你管我!?”
“不管你,接著哭。”
辛家一會兒被生.理感覺刺激得飛到天上去,一會兒又被心裡煩躁的情緒重重一錘子按到地上,一上一下,綿綿不絕。
一次之後...
他頭埋在辛家的肩處重重喘息,死死的抵住她。
“煩死了你!出!去!”
江津不聽,動作輕柔的啄她敏.感的耳垂,“今天為什麼不高興了?”
“沒有。”
“你今天突然不高興的。”江津又輕頂她一下,“什麼原因?”
“... ...”
“那個清潔工?”
辛家一把揪住江津的手臂。
江津已經知道了,一想到這個,辛家就感覺到無法言喻的恐慌,她慌不擇路地一縮,江津身體一僵,喉結吞嚥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顯得特別清晰。
江津啄啄她的眼,“放鬆。”
辛家盯著他,乖乖的放鬆身體。
江津:“我不隨便查人是因為沒興趣,但是辛家,你應該知道的,你不告訴我,我肯定會查的。”
“... ...”
“你說還是我查?”
短暫的沉默摻上不知名的輔料被陡然拉長,辛家撕開裹在骨肉上那張人模狗樣的皮囊,“江津,你知道我為什麼叫辛家嗎?”
“你說過,辛苦。”
“嗯,不是因為家庭條件差辛苦,而是家裡大人不爭氣,好好的家被弄得烏煙瘴氣才辛苦。”辛家看著江津的削瘦有力的手,拿自己的手比對上去玩,邊玩邊繼續道:“你以前問我為什麼會去夜總會那種地方當服務生,我說缺錢。真的很缺錢,我爸吸毒欠了幾萬塊錢的債,得還,我現在想想覺得幸好他人緣不好借不到什麼錢,要不我還真還不上。”
江津摸了摸她的頭發,“睡吧,太晚了。”
“回床上睡。”
“懶得動。”
兩個人貼著汗膩膩的,辛家根本睡不著,她一掙江津更用力抱她。
辛家也困了,她打了一個淺淺的哈欠,迷迷糊糊說了句熱。
她睡著沒兩分鐘,客廳的空調送出絲絲縷縷的冷風,把燥熱從房間裡推出去,江津手腳安靜的回到她身邊,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