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家從來沒見過江津這麼低聲下氣,他手狠狠的攥住她,聲音近乎懇求,“行啊。”
辛家突然覺得恐慌,她承受不起‘結婚’這樣太過於神聖的字眼。
“喂...”
江津握住她的手貼住臉頰,“錢權我都能給你,這不是你理想中的報複嗎...”
下地獄吧,不忠不孝的十八層。
辛家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她懶懶散散活了大半個人生,剩下的人生她也沒想過要去承擔什麼責任。
辛家第一次失了鎮定,她尷尬的笑了兩聲,“喂喂喂,不要演偶像劇啊,一點也不好玩。”
她江津沒有絲毫配合的意思,辛家一個人也笑不下去了,她停頓的看向江津,用拖字訣,“等我想想吧,我...我還沒想好。”
... ...
這句話之後,江津就不再說話了,他沉默的開著車,辛家在副駕駛坐立難安。
她決定回去之後馬上取消之後一個月的工作來躲江津。
車開了大概一刻鐘到了辛家小區的地下停車場,辛家解開安全帶,“那我走了啊...”
“嗯。”
辛家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江津,推門下車。
她在車門邊慢吞吞的站了一會兒,然後解開球鞋的鞋帶往前走。
鞋帶被一踩一踩的,很快就從白色變得髒髒的。
“砰。”
辛家回頭看著站在車邊的江津,雙手背在身後,翹了翹腳尖。
厚重又沉默的光線將男人的身形勾勒出蕭條的輪廓,他走到辛家身邊,單膝跪地幫她繫好鞋帶。
他走了幾步回頭看見剛繫好的鞋帶又被辛家自己扯鬆了。
辛家最喜歡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讓他先跟她說話了。
明明就是她先服軟的,但是這麼一搞,顯得總是他先退讓。
江津老老實實幫她重新系好,手圈住她的腿把她直接扛在肩上往電梯走。
他自認為這一輩子沒因為什麼讓步過,但是在辛家身上總是節節敗退。
江津在辛家屋門前把她放下,手揉揉她的頭發,“晚安。”
辛家終於露出笑來,她踮腳,白伶伶的手臂纏上他的脖子,“晚安啊,江少爺。”
六個字,足夠取悅一個人。
江津渾身豎起的刺收起來,像露出柔軟肚皮的刺蝟,他由內而外漫出來的斯文儒雅對任何人來說都是致命的□□。
辛家拉住他的袖口,聲音又嬌又軟,“喂,江津,我想跟你上床。”
“... ...”
“砰。”江津摁住她的雙手,“知道後果嗎?”
“知道啊,江大少爺身上會蓋上辛家的章。”
她想走腎不走心,不談情愛不談結婚,就只一個男人對一個男人最本能的欲。
江津要被這個沒心肝的女人氣炸了,走腎就走腎,看他媽誰先栽。
江津動作野蠻粗暴的從她兜裡拿出鑰匙,剛一進屋,燈還沒來得及開,鞋還沒脫,江津就把她摁在剛關上的門背上。
他摟著她的腰,身體貼住她玲瓏的曲線,失控般的咬.著她的側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