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站得久也成了值得炫耀的事?
秦艽對秦譽的崇拜,簡直到了盲目的極點。
“可小姐平時是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啊!”紅杏說。
三個人再度看向假山上的兩個人,真不知他們能聊多久?
直到日落西山,玉將將錘了錘大腿。
“都這麼晚了,我回菡萏軒了。”
秦譽攔住她:“昨天的事你別怪金鈴,是我命令她,她才……”
玉將將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她跟你告狀了?”
“怎麼可能?金鈴不是那種人,是秦艽跟我說的。”
“我就知道除了秦艽那個大喇叭,其他人不可能這麼沒規矩。”
秦譽笑了,又沒忍住想拍拍她的頭,不過被一道凌厲的眼神給憋回去了。
秦譽悻悻的縮回手:“金鈴是玉叔給你千挑萬選的暗衛,功夫甚至在我的銀刃之上。昨天主要還是怪我,我不該命令她。”
“你怕我以後不信任她?”
玉將將有一點非常固執,那就是貼身僕從,是她可以交付後背的人,那麼只能聽命於她。
但是金鈴在她面前下跪那一刻,看到她的眼神,她原諒了她。
也算是她們主僕之間的緣分。
玉將將想了一下,補充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留下了她,她就是自己人。”
秦譽這才放心。
靖南伯府發生的事讓他後怕,玉將將身邊必須要一個強有力的人貼身保護。
金鈴身手不凡,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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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將將想了大半夜,還是認為應該去見一次王暄妍。
雖然她們兩世的來往都不多,交談也有限。
但是以她對她的瞭解,王暄妍絕非無事登三寶殿的人。
她來找她,一定帶著什麼目的?
玉將將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沒有得到王暄妍的答案,估計她這段時間都會睡不好。
“碧桃——”
“小姐,我在。”
玉將將從床上爬起來,寫了一封信函,交給碧桃:“將這封信儘快交給柔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