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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看好處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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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在心裡做好了面對更加荒誕不經的事情的準備,但是這次的的確確又一次超出了她的想象。

是誰都行,為什麼偏偏是季謹言?

上天就是專門來玩她的吧?她這是在拍電視劇啊還是誤入了惡搞綜藝?還是說這個穿越系統自帶讀心術?

她好不容易培養出的勇氣盡數褪卻清零,手中折了一半的紙飛機掉在地上,下意識捏了捏自己的臉,磕磕巴巴道:“我、我這次是真的在做夢吧?”

在她努力的消化著這個事實的同時,季謹言卻也被轉過身來盛裝打扮的蘇語給驚豔到了。

平日裡紮著乖乖的馬尾,穿著土裡土氣的校服的蘇語,對他來說就已經夠可愛了。如今化妝完後,除去十八歲少女自帶的青春氣息,更添一份嫵媚動人,回眸間直撞進他心上。

兩個人就這樣傻裡傻氣地對望半天,季謹言先別過臉去,輕聲道:“先坐,慢慢說。”

蘇語又揉了揉自己的臉,努力剋制了一下自己不斷飛跳的心髒,也乖乖坐在圓凳上。

如前文所言,季謹言是個寡言少語的純粹理科直男,這種情況下自然也不會說什麼廢話,而蘇語也一向是談起正事不愛多言的人,故而兩個人簡單幾句話就把互相的情況交代了個明白。

和蘇語的經歷類似,季謹言是下午五點半的時候發現在一張桌子前醒來,桌上堆滿了一大堆半文半白的文書,還沒等他理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就來了兩個太監以死相逼求他今日一定要翻牌子。

他稀裡糊塗地被逼著看了看妃嬪名冊,翻到了一個叫蘇語的,想起來他有這麼個同學也叫這個名,就安排下去過來看看。

“我是沒想到他們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只是想來確認一下,沒想到真的是你。”季謹言抬了下眼皮,語氣極為平淡。

只是他雖將事情三言兩語講明,卻也有意略過了他看到蘇語名字那刻的心情不談。

說實話,他第一眼瞥見蘇語名字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懷疑。會有這麼巧麼?

他偷偷藏心底喜歡了三年,卻從未表露過感情,也從未去搭過話的蘇語,會是這個在名冊上的人麼?

不過現在,看著眼前聽完他的話逐漸笑得見牙不見眼的蘇語,季謹言覺得自己來試一下的勇氣,真是太有必要了。

蘇語發誓收回之前咒罵老天爺的話並還要狠狠誇贊他一番。她剛剛怎麼沒想到呢,把那些亂七八糟的npc全部去掉四捨五入一下,這就是上天賜給她和喜歡的人待在一塊的二人世界啊!

在心裡放飛自我跳起舞並開始滾動播放充滿戀愛氣息小甜歌的蘇語完全抑制不住自己嘴角上揚的弧度,整個人都冒著粉紅泡泡,眼中蕩漾著的連瞎子都能看出是什麼。

可惜,季謹言的直男腦迴路讓他瞎到心裡去。

他只微微抿了下唇,垂下眼簾道:“所以,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眉目了嗎?”

沉浸在二人世界喜悅中智商直線下降的蘇語猛然回神,想起季謹言是來和她討論正事的,便也收起了笑意,把適才折紙飛機的紙取來攤開。

“我還沒來得及仔細想。但至少有一點我是覺得奇怪的,我的身體特徵與原來的身體高度吻合,應該就是同一個身體。在我來之前,這個時空的‘我’的身份是存在的,所以不存在我憑空整個人穿越過來的可能。可是如果單論靈魂穿入這個宿體,怎麼可能達到這個匹配度?”

蘇語說著把眼鏡摘下來看了看,繼續補充道:“我的近視度數也與現代一般無二。我之前想了兩種可能性,一種是做夢,一種是穿越,但我現在想想……這兩種似乎都不太對。”

季謹言也是高度近視,聽罷他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的確。這算個疑點,先記下來吧。”

“你沒發現我從剛剛到現在就在找筆嗎?”蘇語無奈地笑了下,一手按住紙,另一手向他展示自己找到的一把狼毫毛筆,問道,“同學,你會寫毛筆字嗎?”

季謹言作為一個理科生,能把一手硬筆字寫的工工整整,就已經算是相當不錯,可以打敗百分之八十的同類男生了。至於毛筆,他從小就沒摸過,更別提寫字了。蘇語這個問題像是故意刁難他似的,權衡了一下在喜歡的女生面前為了面子強行逞強後露醜還是幹脆放棄,季謹言果斷選擇了後者。

其實這個問題不用問,蘇語也能猜到答案。只是她仍不死心,因為她雖然有小時候練過字的底子,但如今寫來應當與鬼畫符差不太離。想來對方對毛筆更是抓瞎,只能自己硬著頭皮上了。

幸好文房四寶這裡是備齊的,蘇語蘸蘸墨在紙上筆走蛇龍,寫下兩個飄逸的大字——本體。

寫完她自己也覺得尷尬無比,為了掩飾自己字跡難看握筆艱難的事實,強行圓場道:“能看得懂就行,沒必要多費墨。”

“嗯。”幸好世界第一蘇語腦殘粉季謹言對此也沒有任何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