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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無處不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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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龜,沒錯,就是金龜。

蘇語突發創想的得意之作,就是把那一百五十兩白銀按比例兌成了黃金,請工匠打了只一斤的黃金龜。

話音剛落,宴席一片嘩聲,送首飾,送宮裝,送擺設,甚至送盆景的都有,送個烏龜算是什麼回事?雖說烏龜在傳統文化裡,稱得上是消災解難、避難降福的吉祥之物,可也沒見人真的拿來當禮物送過啊?

季謹言嘆了口氣:唯心主義果然靠不住,讓牛頓保佑是沒有用的。

殿內多數的妃嬪則是抱了看好戲的心態,坐等太後發落她。

不過令她們失望的是,太後倒對此頗感興趣:“尋常物件哀家見多了,蘇才人送的這個金龜,倒是罕見,可有什麼說法?”

千年王八萬年龜唄,還不夠長壽嗎?

想是這麼想,但是話卻不能這麼說,蘇語早早打了草稿,背得極為順溜:“古語有雲,‘千年龜,萬年鶴’,臣妾今日在此恭祝太後千歲,等到太後下次壽辰,再打只銀鶴送給太後。”

太後對蘇語這個兒媳婦一向是非常滿意的,況且她解釋的也算合情合理。其實首飾物件再多,她這個年紀了也不能一天換一個。宮中人絞盡腦汁送東西,明面上氣派得很,實際多數最後都堆庫房裡,再到合適時候挑出來賞人,真的說起來,沒多大意思。

她久居深宮,什麼沒見過,又是個喜歡新鮮玩意的人,蘇語送的小金龜雖然不是什麼稀奇東西,也算是別出心裁了。

“賞吧。”只不過太後雖然欣賞,卻也一視同仁,回了蘇語一個和其他妃嬪差不多的中規中矩小首飾。

“謝太後娘娘。”

憑她的財力能送出什麼好東西啊?又要滿足貴重,又要往長壽福祿上靠,又得和宮中這些模板區分開來,送個禮真難啊。

她此生最不能忍受平庸,泯然眾人有什麼勁,要送就得送個有噱頭的。

她的目的達到,恭敬接過宮人遞來的首飾,繼續坐下開始吃她的宴席。

在她之後的妃嬪表現平平,無出彩之禮,她扒拉幾口冷盤,以為接下來就是常規的歌舞節目。

不料莊妃起身開口,聲音不同於往日的淩冽尖利,尾音中帶了三分甜膩:“太後娘娘,往日看那些尋常歌舞都已經膩味了,今日是您四十大壽,臣妾想了個新法子為您解悶。”

蘇語差點被她的聲音惡心的起雞皮疙瘩,怎麼往日後宮裡懟人時針鋒相對,一到皇上太後面前就開始裝傻白甜。

太後一向喜歡新鮮,笑道:“你不妨先說來聽聽,也讓哀家長長見識。”

“臣妾聽聞後宮姐妹皆才學淵博,平日裡沒有展示的機會真是可惜了,今日春景正盛,風光正好,臣妾想邀請姐妹們做個遊戲,輪流以春景為題念詩為太後祝壽,你們看可好?”

蘇語聽罷後不由一哂:“我當是什麼新鮮主意,玩個飛花令還說的這麼好聽。”

蘇語腦中反應的飛花令,自然是之前全國詩詞熱中的著名的改良版飛花令。只是這兒的人自然還沒瞭解過,太後聽完便撫掌含笑道:“好,往日聽說你們一個個是有才識的,今日也算可以見識見識了。”

“存心的吧她。”蘇語左側的謝知曉不由冷哼一聲。

蘇語絕不放過這一同仇敵愾的機會:“怎麼?”

“皇後娘娘不通詩詞是誰都知道的事兒,她存心拿這個擠兌皇後吧。之前也沒聽說莊妃多擅詩詞,誰知道她一晚上背了多少春景詩?”

皇後受約束重,自小隻讀了《內訓》《女誡》等書,對於詩詞方面算是連皮毛都沾不上,不過現代小學生水平,能念幾句“舉頭望明月”罷了。聽到此話她便悄悄在案下攥緊了帕子,明面上卻依舊保持標準微笑道:“莊妃妹妹主意雖好,只不過下面歌女也辛苦排了節目,今天就暫且算了吧。”

莊妃瞥了一眼皇後,帶了些挑釁的意味笑道:“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皇後娘娘這麼說,莫不是要拂太後娘娘興致吧?”

皇後看太後一眼,只能道:“臣妾不敢。”

莊妃得意一笑,便自說自話定期規矩來:“接不出的姐妹自罰一杯,直至最後一個人,哪位妹妹要是贏了,臣妾必有厚禮相送。”

太後爽朗笑道:“這禮就不必你送了,哀家的壽辰,哀家自當賞她。”

莊妃臉上笑更燦爛幾分:“臣妾不才,那就由臣妾起頭。等閑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說罷後轉身向下一位的段小儀示意。

皇後臉色更是陰暗一分,莊妃刻意由她往後,跳過皇後,既是打她臉,又是等一輪過完,簡單詩句都被唸完,存心要皇後難看。

蘇語想到這層不免覺得奇怪,莊妃從前與皇後雖然不和,但也算給她面子,在宴席上特意讓她下不來臺不像是她會幹的事情,此招情商過低,容易招黑,也同時得罪了後宮其餘不精詩詞的宮嬪。就她今天的表現,不像是那個下毒奇絕狠毒,幹脆利落的莊妃幹得出來的事情。

謝知曉可沒這麼多心思思考這些彎彎繞繞,直截了當對蘇語道:“誰高興給她當綠葉,我還不答了,阿語,跟我一起啊,別讓我一個人尷尬。”

蘇語挺了挺脊背,自信昂頭:“誰說我就要輸了?你看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