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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年年只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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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少使是何許人也?

蘇語很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才勉強想起鐘少使就是假學三人組之一,秦嬪的小腿毛,選秀現場還懟過她的小人物。

少使是正七品的位分,在這宮裡不高不低,也不會太引人注目。

但要說一個沒後臺沒退路的正七品來害蘇語,連蘇語自己也不太信,況且誰不知道這宮中鐘少使和秦嬪的關系纏纏綿綿翩翩飛。

季謹言倒是想的沒這麼複雜,既然傳膳姑姑供出了鐘少使,那就把鐘少使抓來審一審就是了。若是有別的幕後指使也一併交待了就是。

不料皇後卻露出一個十分古怪的微笑,一腳踢開抱住她腿的姑姑,先於季謹言一步開口道:“你說是鐘少使就是了?本宮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先傳宋禦廚來。再叫鐘少使來永和宮。”

皇後坐鎮中宮五年,宮內大大小小的事情處理了也算不少,這栽贓陷害之事亦不少見。雖然她感覺這傳膳姑姑不至於在她詐了之後還說謊,但對個口供總是沒錯。

蘇語躺在床上實在無聊,幹脆八卦道:“姑姑,你在這宮中幾年了?”

她的口氣輕松,也不像是在審犯人,傳膳姑姑雖畏懼著皇帝皇後的氣勢,但知道床上這位才是重中之重,戰戰兢兢回話道:“奴婢進宮已十年有餘了。”

“也不算很久嘛。”蘇語又仔細瞧了瞧那位姑姑,宮女二十五歲可準許出宮,這位年齡也不過二十出頭,比蘇語大不了多少,“你和宋禦廚,怎麼認識的?”

季謹言看了眼神情興奮,準備空手套故事聽的蘇語,頗為無奈地扶額,拉了拉她的被角示意悠著點,別太過,這哪像是剛流産的人啊。

傳膳姑姑見蘇語不像生氣,又想起蘇語對待下人極好的傳聞,便擠出幾滴鱷魚眼淚,哭著賣慘道:“奴婢和宋禦廚其實是一同長大的,奴婢被選進宮來,本是要斷了這份念想,可他竟為了奴婢尋了個法子入宮來當禦廚。”

幸好不是進宮來當太監。

蘇語聽上癮,點點頭催道:“青梅竹馬啊。接著說。”

“後來,少使娘娘不知怎麼的,知道了我們倆的關系。她說這是死罪,拿奴婢的性命用來威脅他,他為了保全奴婢,才不得不做了糊塗事。”

“他先只是加了傷胎食物進婉儀娘娘的膳食裡,可那鐘少使還是不依不饒,硬要他加打胎藥進去!”

傳膳姑姑編的一手好故事,說著又磕了磕頭,聲淚俱下道:“奴婢一人性命不足惜,但請皇上皇後和婉儀娘娘留下他的姓名。奴婢願以死謝罪,一命換一命。”

賣慘表演結束,她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還以退為進來博取同情,實在是即興表演中的一流水準。

現下沒有奧斯卡小金人可以頒發,蘇語作為合格的觀眾,很給面子地鼓掌捧場:“講的好!”

正當季謹言和皇後都想勸她別因為一時感動縱容了壞人,她卻突然換了表情,露出小惡魔般詭計得逞的笑容:“壓到後殿去,上刑。”

後悔?愧疚?以死謝罪?一命換一命?早幹嘛去了?

宮中皇後公正執法,皇帝賢明寬厚,不想做壞事找個機會打個小報告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