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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離宮九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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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語自然不會知道季謹言最後是刻意掐準了時間,讓自己和季沈星同時淘汰,只當自己運氣極好,躺在地上傻樂了很久,直到休息完的皇後將她一併拖起來去領獎。

這場熱熱鬧鬧的六月初入夏撕名牌大賽就這樣落下了帷幕,由於是宮中自己玩鬧的花樣,朝中倒出人意料地沒在這上面彈劾蘇語,而是翻來覆去地吵另一件事——

皇帝要出宮!

季謹言為了讓蘇語在宮中玩撕名牌這件事不至於遭到太多輿論攻擊,趁著大臣們還沒摸清後宮風向,直接丟個重磅炸彈下去。

這下可算是炸開了鍋。

本來,這皇帝出宮遊行在前朝倒也不是沒有的事情,康熙、乾隆都曾南巡過,但在安朝,對前朝的所有舉動那都是當反面教材來看待的。

下江南?!大清怎麼亡的知道嗎?乾隆帝給玩完的!

你還要出宮遊行!你怎麼對得起安朝四位先帝,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打下的大好江山!

朝中黨派紛爭淩亂,平日裡唇槍舌劍,你來我往,罵的不可開交,好不熱鬧。這下卻同時放下昔日恩怨,站在同一立場,把矛頭齊齊對準了季謹言,輪番上陣,該勸的勸,該罵的罵。

總之一句話,出宮,不行!

這事算是鬧大了,內閣首輔還是當年先帝和太後一手提拔的,直接一個小報告打到太後那,把本來遠離朝政,靜心休養的太後也給驚動了,連忙叫人把季謹言給叫過來問話。

“怎麼回事,想出宮?”太後也不和他拐彎抹角,直接一把奏摺扔到桌上,“自己看看反應。”

季謹言翻了兩本,被上面花式罵人的春秋筆法整的暈頭轉向,誠實道:“看不太懂,但我確實想出宮。”

太後一挑眉,將奏摺轉了個向,自己重看起來:“說個理由讓哀家聽聽,是蘇婉儀建議的?”

“不是!”季謹言下意識幫她辯白道,“是我自己的主意。”

蘇語之前提過的宮外能找到破解世界觀的線索,固然是一個重大理由,只是沒辦法講明,他只能說另一個理由救場:“宮裡太危險了。”

他舔了舔因緊張有些幹燥的嘴唇,小聲道:“您也知道,蘇語上次……不就出事了嗎?繼續在這裡待著,我、我沒辦法保證她下次的安全。”

季謹言心裡想的十分純潔,只是為了蘇語能不繼續遭到奸人陷害罷了。

但太後顯然曲解了他的意思,饒有興致道:“哦?那你們是準備趁著宮外遊玩這段時間,給哀家帶個皇孫回來?”

沒滿婚齡,並且還在上高三的季謹言霎時紅了臉,但話已經說出口,也不能挽回,只能硬著頭皮道:“算、算是吧。”

“這宮中的怨氣,確實怎麼除也除不完。去了一撥,又會新生一撥。”太後把手中奏摺捲起來,交給旁邊侍女,換了口吻道,“哀家已經失去了一個皇孫,絕不能再失去一個。”

季謹言見太後鬆口,也不管這理由是不是真的了,只能順著這話頭道:“就是這個理。那您是同意了?”

“朝中大臣也只會翻來覆去說這點話了。不急,先帝也帶哀家出去過,尋個合適的由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