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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女看著年紀並不很大,但是言行舉止卻透露著老辣熟練。
她的左下頜有個小小的紅印子,不知道是胎記還是疤痕。
一進門她就貌似恭敬地給裴紜行了個禮,接著不緊不慢地說道:“裴側妃,奴婢是盛正妃娘娘處的管事丫鬟松墨,盛正妃娘娘想請您去一趟,勞煩裴側妃挪動尊駕了。”
裴紜沒有說話,她繼續用手指輕點著椅枕,做意看著別處。
一旁的白果正準備說話,裴紜舉起說示意她噤聲。
過了半晌,松墨才聽見裴紜開口說道:“你是盛妃的人?”
裴紜的聲音清清冷冷如上弦月,又澄澈甘醇如涓涓溪流。
不同往日,裴紜的聲音雖然酥軟嬌甜,但因為過於盛氣淩人,讓人聽著不是很悅耳。
松墨有些疑惑裴紜這一句問話,按理說,她雖然是個下人,但也經常跟在盛妃娘娘跟前,而且自己之前也有來過飛鴻院——也就是現在落玉軒傳過話,裴紜應該眼熟她才是。
雖然心存疑竇,松墨還是畢恭畢敬地回答道:“是。”
“那我就不能去了。”裴紜沒有過多說明,直接這麼一句話撂在這裡。
出乎她的意料,松墨聽到後好像並不驚訝,依舊溫從恭順的模樣。
想起之前白果形容的“裴紜”,裴紜大概能明白為什麼松墨並沒有很震驚或者很不滿了——已經有人給她樹立不少不良形象,記下許多不良前科了。
松墨依舊垂眸,謙卑順從地說道:“盛正妃近日開始掌管府內大小事宜,裴側妃娘娘,您這樣實在讓奴婢很難向盛正妃娘娘交代。”
她說“正妃”、“側妃”時刻意地加重了語氣,言下之意就是盛如煙現在是真真正正的王府女主人了,你這個小側妃還不快快滾過去見她!
裴紜以手撐頭,慢悠悠地說:“掌管府內大小事宜?其中可包括王爺的事宜?”
松墨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滴水不漏地回答道:“王妃自然是不能掌管王爺的,但是盛正妃是遵照王爺的意思掌管王府內務。娘娘既是側妃,現下出了急事,就理應聽從盛正妃娘娘的話。”
“出了急事?”裴紜抓住重點,問道。
“是的。”松墨有點後悔自己的多嘴,讓裴紜轉移了話題,現下她只想讓裴紜快點跟著她過去。
“不知娘娘是否知道,昨日吳良娣的翡玉軒莫名起火了?”說完這句話,松墨抬起頭看了一眼裴紜,她的目光似乎變得尖銳起來。
裴紜面不改色地看著她,松墨又微微低下頭,然後裴紜說道:“不知道。”
松墨輕輕地笑了笑:“娘娘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畢竟現在的落玉軒有些偏僻冷清,難免訊息不靈通。不過可能娘娘屋子裡的人會知道一二……”
說完松墨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田七。
站在門口的田七被她這一盯,眼裡突然閃現著驚恐,不明緣由地,竟然有些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