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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紜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白蘇嬤嬤,然後輕笑了一聲,很果斷地收回了手:“你是說,我是他們的藥?”
白蘇嬤嬤說道:“是的。不僅是藥,山鬼生死效忠於‘血主’!”
血主?效忠?裴紜覺得有些荒謬。
裴紜說道:“如今山鬼下落不明,我是不是藥,我是不是他們要效忠的人,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難不成還要她上趕著去獻血?
“山鬼的病十八年一個週期,夫人去世前曾給了最後一次藥,如今十八年的限期就快到了。”
“所以?”裴紜依舊不以為然。
在裴紜的心裡,山鬼的存在對於這個世界是更大的威脅。他們好戰好殺,嗜血成性,兇狠殘暴,死了倒好,也換人間一片太平了。
裴紜道:“山鬼既然如此可怖,為何還要留他們?只因為你要報私仇,就要引出他們這樣一群禍害?”
“不,不是這樣。”白蘇立即否定道,“若是娘娘不去尋來他們,不去醫治他們,一旦山鬼落入歹徒之手,那才是真正的為禍人間!”
“歹徒?你說誰?”裴紜問道。
“我不知道是誰……我只知道有人去了他們附近……”白蘇聲音低了幾分。
“這麼說,你知道山鬼他們現在何處了?”裴紜抬眼看著白蘇嬤嬤,“你還和他們有聯系?”
白蘇卻是搖頭:“我並不清楚他們具體在哪裡,但是我知道有人可以帶娘娘過去,然後找到他們。”
見裴紜不說話,白蘇繼續說道:“娘娘,你得去看看,山鬼是可怕,可是他們也是可憐。我不知道如何形容,總之你見過他們後就會明白了。我相信,你會明白的!”
白蘇在心裡想著:我相信你會明白的!現在的這個你會明白的!現在的這個你會做到我所期望的事情的!
看著白蘇熱切的眼神,裴紜心裡很不是滋味。
在她心裡,山鬼就是一把雙刃劍,用的好不好都會自傷其身。
可是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自己有把握,有能力去操控山鬼,那麼這把雙刃劍總是利大於弊的。
裴紜想到剛剛白蘇的話,又問道:“你剛剛是說,有人去找他們了?”
“我也不清楚,徐家和山鬼之間聯系的線鴿彙報來的情況是這樣的。”
“線鴿?”
白蘇嬤嬤解釋道:“線鴿不是鴿子,是一個人。但他從不露面,只會用一隻鴿子做訊號傳送訊息。自從山鬼歸隱之後,這幾年線鴿只傳來過寥寥音訊,都無甚重要。除了最近一次傳信來說,說是有人去到了山鬼現在所在的區域附近。”
裴紜立即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大約是五個月前。”白蘇嬤嬤回答道。
“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裴紜問出了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
白蘇沉思了一會兒,給了裴紜一個肯定的回答:“我想,現如今這世上只有你我知道了。”
白蘇雖然說得十分肯定,裴紜卻並沒有完全相信,她覺得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如果隔牆有耳,今天晚上她們說得這些事情,傳出任何一句話到外邊去都會掀起驚天波瀾!
“那的……你的紜姐兒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