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辛曉月的古典氣質的淡雅陰險不同,尚月棠五官精緻,眉宇間有一種張揚的英氣,秋水眸光帶著燦爛的笑,卻也如薄如蟬翼的飛刀,帶著一種意味深長的挑釁。
“我去,這娘們兒好囂張啊,我去把她扣下來。”江源見不得這挑釁,暴脾氣的他頓時就叫出來。
江承佑則是露出微笑,如同獵人看到獵物似的,回頭看了看炸毛的江源一眼,不悅地說:“出息。”
“我去扣下來。”江源摩拳擦掌。
“站住,你為什麼要去扣下?什麼理由扣下來?”江承佑問。
江源摸了摸頭,覺得是沒有任何理由,但作為一個合格的安保人員,就是要本著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不能將可能的危險放進去啊。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江源弱弱地說。
“朽木不可雕。”江承佑感嘆一句,心裡再度琢磨是該整頓一下安保隊伍了。
江源被老大噴了,耷拉著腦袋,站在一旁。
江承佑這才說:“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不覺得。”江源是耿直BOY,在安保這件事上,絕不弄虛作假。
江承佑無奈地嘆息一聲,說:“你去扣下來了,還有什麼好戲看呢?沒好戲看,這白開水一樣的一頓飯,我還怎麼去向江老九收錢啊?”
江源“啊”了一聲,頓時明白自家老大鋌而走險居然是為了賺江九少的錢,這太喪心病狂了。
“賺錢是要緊,可這點小錢——”江源無奈地說。
“財富都是積少成多而來的,不要看不起一分錢。江源你在我身邊呆這麼久,還不明白這個道理?”江承佑板了臉。
“只是,這太鋌而走險了——”江源知道老大決定的事基本不可能改變,但作為一名忠心的安保隊長,他還是要弱弱地掙扎一下。
“富貴險中求,不懂麼?”江承佑白他一眼,除了能打,忠心,跟在身邊這麼久,腦子怎麼就不見長進,尤其是賺錢這方面。
江瑜耷拉著腦袋,不再說話,只覺得自己跟一個被眾人稱為“賺錢瘋子”“鐵公雞”的人說不要賺錢,他才是自己瘋了。
“你好好在這裡守著,我要入宴了。”江承佑整理了一下衣衫,離開了監控室。
江源拍拍額頭,默默地祈禱上天保佑,千萬別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