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實,也是少夫人出現的方式和時機太詭異了。九少又被謀害了很多次,怕她是敵人的棋子,所以才慎之又慎。至於,你說九少沒有來這裡看過,那真是誤會了。”柴秀語重心長地說。
“來看過嗎?”尚月棠好奇地問。
“當然來過呀。那天晚上,他親自來看的,結果曉陽在ICU,少夫人又不在。”柴秀說。
嶽鳳姝點點頭說:“月棠,我見過九少了,那天晚上那個神秘的人,其實,就是江九少。”
“啊?就是他?”尚月棠又看看柴秀,問,“不是說,他去那個什麼小區,夜會神秘藝人了嗎?”
“掩人耳目的新聞。嘿嘿,還是我做的。”柴秀憨憨地笑了笑。
“真沒意思。”尚月棠擺擺手。
柴秀繼續說:“不僅如此,我家九少知道辛小姐買藥吃,又沒吃消除副作用的藥,就輾轉託黃醫生給辛小姐藥。為此,任憑黃醫生敲詐勒索了他最心愛的車。”
辛曉月一愣,問:“我吃藥?”
“啊,那天晚上你買藥,我們正好路過看到。”柴秀趕忙說。
“然後呢?”辛曉月問。
“哦,九少很關心你,就去問老闆你買了什麼藥,什麼病。”柴秀低著頭,不敢看辛曉月的眼睛。
辛曉月聽到這裡,一張臉冷下來,問:“然後呢?”
“然後,他就拜託黃醫生一定要給你開一些消除副作用,調理身體的藥。黃醫生就趁機敲詐了他那輛心愛的車。少夫人,我跟你說,你一定要警惕黃胖子,那就是個毫無底線,抓住機會就敲詐勒索的沒品的人。九少那一輛定製車,全球獨一無二,價值是四千三百萬,但絕對不止一個價。”柴秀儼然將辛曉月當作自家夫人了,連忙告黃胖子的黑狀。
“我勒個天呀,四千三百萬,就為了給曉月送幾瓶調理的藥?”尚月棠誇張地捂住嘴,然後說,“作為一個魚票,我似乎真的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好想微博曝光一下啊,怎麼辦?”
“你少來。”嶽鳳姝白了尚月棠一眼。
柴秀則是可憐兮兮地說:“少夫人,你要趕緊把財政大權攬過去,不然九少又要敗家了。”
“他很敗家嗎?”辛曉月問,心情比先前好了些許。
“怎麼不敗家?你知道江承佑吧?這人號稱鐵公雞。那天跟老爺子去辛宅赴宴,知道九少關心你,就開始賣在辛宅的所見所聞,坑九少跟他合作,開啟歐洲市場。後來,去看望老爺子,還坑了盛天娛樂的股份。”柴秀憤憤地說。
“鐵公雞果然名不虛傳啊。”尚月棠嘖嘖地鄙視。
“可不是麼?你說吧,都是堂兄弟,還辦一點小事,就要坑一大筆錢,簡直太壞了。”柴秀也說。
“哦,你轉告他,不要轉彎抹角,要說什麼,直接跟我說就行了。”辛曉月平靜地說。
柴秀一聽,喜出望外,笑嘻嘻地說:“我一定替少夫人轉達。”
“不要叫我少夫人,我跟他,沒有這樣的瓜葛與關係,柴秀,你還是自重吧。”辛曉月語氣依舊淡淡的。
柴秀頓時哭喪著臉說:“少夫人,你可不知道,九少一得知你要跑到西山找他退婚。他就絞盡腦汁跟錦城合作投資專案,五個億,條件就是讓那一晚的西山放晴。他想讓你看到天琴座流星雨。”
辛曉月一怔,也忍不住罵了一句:“神經病啊,五個億。”
“就是,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尚月棠附和,可下一秒,尚月棠又星星眼,興奮地說,“可是換成魚票的身份,我覺得好刺激,好刺激。五個億,為了博佳人一笑。呀呀呀,都不敢這麼寫。”
“又不是燒了五個億,燃放一顆超新星。人家是投資市政專案,是做生意,只不過賺的少而已。你激動什麼?”嶽鳳姝拍了拍尚月棠。
辛曉月的一顆心也連帶平靜下來,說:“即便如此,我與他依舊是陌生人。”
“唉,九少真可憐,好不容易遇見喜歡的人,人家卻不喜歡他。”柴秀嘆息一聲,語氣非常落寞。
“孩子看開點,時尚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尚月棠老大人的口氣,拍了拍柴秀。
“滾蛋,你比我還小。”
“哈哈。愛情這種事,真的要講緣分的,你急也急不來。指不定,你覺得現在你家九少跟曉月還是冰封大地,可人家指不定內心潛滋暗長了。”尚月棠說。
柴秀一聽,連忙又笑逐顏開,對著尚月棠一拜,說:“承蒙尚女俠吉言。”
“要感謝,趕忙發個紅包,別盡來虛的。”尚月棠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