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國開完會之後,心不在焉的從會議室裡走了出來,身後的小餘邊走邊補著筆記,忙的不可開交。
“小餘啊,”孟建國納悶道:“你說這段日子,誰還進過我辦公室?”
餘銳愣了下,心裡當時就慌了。
“沒見過啊,我這幾天都在山裡陪蘇絨寫政府檔案……”他試探著轉移矛頭問道:“畢主任來過嗎?”
“這可說不準。”孟建國滿腦子都是自己藏著的那一摞錢,昨晚偷摸著數結果發現少了不少,現在整個人腦子都糊在一起了。
“對了,縣裡現在急著催那份報告,你等會就回村子裡,跟那小蘇再催一下。”孟建國拍了拍他的肩膀,煩躁道:“你下午就去,晚上把東西帶回來,聽到沒?”
小餘巴不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連午飯都沒在單位裡吃,騎著摩托就回了村子裡。
那五萬塊錢,還是趕緊討回來好了,免得最後真查出來是自己拿的,又是一通折騰。
搞不好這老孟六親不認,直接把自己這妹夫給趕走了。
“找小花啊?”撕著蘿蔔幹的羅老太太愣了下,忙不疊道:“小蘇去小孟家了——好像是貓病了?”
小餘愣了下,心想這也是趕早不趕巧,點了個頭便又發動了摩托,七拐八彎的又去了孟月那邊。
門口站著一個人,似乎徘徊著不敢進去,餘銳眯起眼一看,發現是一臉忐忑和尷尬的蘇絨。
“到都到了,怎麼不進去?”他停了摩托,隨手把頭盔摘了下來,好奇地問道。
蘇絨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他聲音小一點。
“怎麼了?”餘銳靠近了門口,忽然臉色一白。
隔著院子,他都能聽見男女歡愛的聲音。
蘇絨焦慮不安的搓著手,低低道:“我這來的不是時候……這就回去。”
餘銳哪裡還有心思管他,他覺得自己頭都要炸了。
這小婊丨子還養了別的男人?!
還肆無忌憚的叫的這麼歡實?!
操他媽的,自己連工作都不要了這樣幫她,這女人還在這浪丨叫?!!!
“轟!”餘銳一腳就踹開了院門,殺氣騰騰的就沖了進去!
床上的孟月正吟哦著沉浸在快感裡,聽見屋外像什麼炸了一樣,還只當是小孩在放野炮。
她滿打滿算這餘哥每天都下午三四點才過來,兩個男人斷然見不著面,哪裡會想其中的變故?
餘銳沖進房間的時候,孟月正摟緊了埋頭苦幹的小薛,兩條大白腿都架在他的腰上,別提有多妖嬈。
“賤人!”餘銳吼道:“你他媽還要不要臉!”
小薛整個人都懵了,他連餘銳的臉都沒看清,就直接被一腿踹到旁邊,拳頭直接劈頭蓋臉的砸下來,疼的人直接在他地上縮!
孟月慌慌張張的扯過被單,整個人往床角裡退:“餘哥,餘哥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餘銳扯著小薛的衣領,一拳頭就砸的他鼻子流血,扭頭如同發怒的獅子般吼道:“你告訴我他孃的還能扯什麼!”
孟月見他身後還站著惴惴不安的蘇絨,心知如果這碎嘴女人把事情傳出去,自己沒辦法在這山裡混下去了。
這麼短的時間根本不夠她思索太多,自保的本能已經開始支配大腦。
名聲重要還是男人重要?
佔理重要還是良心重要?
“是他!他強丨奸我!!”孟月一臉痛苦絕望的看向餘銳,用手指向被打的都開始喘不上氣的小薛,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這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