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手指在上面戳了下:“這個,是什麼?”
他天天不是在學校就是拳館,對其他女生也不太關注,自然不明白。
<101nove.hoker。”
她本不喜歡帶這些,這次特地帶了一條是因為昨天晚上某個不要臉的小崽子在她脖子上留下了紅印。
她怎麼遮都蓋不住,只好帶了一條choker。
“很好看。”駱佑潛說。
陳澄笑起來,頗為自大地說:“我帶什麼不好看。”
陳澄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什麼殺人不見眼的蠱物,輕而易舉地將他吞噬入腹,理智全無。
黑暗中亮起旖旎色彩。
陳澄坐倒在桌下,駱佑潛一隻手撐地靠近,另一隻手輕輕撥拉下那條墨綠的choker,而後沿著那條邊緣,小心翼翼地舔舐拉扯。
備用休息室裡突發的這小事件讓陳澄趕回去時都還有些臉紅。
化妝師看到她就把她拉到鏡前,疑惑地問:“這是怎麼了,剛才不見你,現在一回來連口紅都沒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溜出去豔遇了呢。”
陳澄心虛地閉上眼,任她補妝:“去廁所洗了把臉,可能不小心弄掉了吧。”
後半段的節目錄完已經夜裡十點。
陳澄藉口拒絕了大家一塊兒去吃夜宵的邀請,獨自走出演播廳。
駱佑潛在門口等她,她便沒走後門專供嘉賓出入的通道,演播廳外的馬路上稀稀倆倆的還有幾個沒離開的粉絲。
見她出來,便又紛紛原地複活,跑上來要她簽名合照。
盡管大多數人只是抱著集郵態度,畢竟如今的陳澄也算個正兒八經的明星了。
陳澄難得被簇擁在人群中,好脾氣地一一給她們簽了名,又拍了合照,姑娘們拿著戰利品也就高高興興地走了。
待人走得差不多,陳澄也走出去。
便見駱佑潛站在臺階上,靠著一邊的廣告牌上,白衣黑褲,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拿了支節目組統一發的熒光棒。
陳澄一見他就笑起來,小跑著撲進他懷裡。
整張臉都埋進了他厚實的羽絨服裡,遠遠看去,兩人似乎抱得非常緊,難以分開。
“駱同學,作業寫完了嗎就談戀愛?”
“學校裡寫完才來的。”他也笑著說。
馬路空曠,夜色靜謐。
夜裡十一點,地鐵已經停運了。
他們也不急著趕回去,便手牽著手,慢吞吞地走在雪地上,留下一串鬆鬆垮垮的腳印。
頭頂星空密佈,是城市裡難見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