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聽人說,刑部主事王大人,前幾來回來時,帶回一位年輕公子,卻讓太傅下令擋在城門外,不讓進城,你說這事會不會另有隱情。”
陸長青聽著文武百官的議論,心中一陣不安,只怕耽誤了興王繼位的時辰,壞了他的陰謀,忙道:“快,吉時已到,先扶興王登極才是。”扶著興王座上皇位。
他話音不落,忽聽天空中一個爽朗的聲音遠遠傳來,道:“陸長青,你包藏禍心,企圖陰謀篡位,還不快快跪下。”
陸長青皺起眉頭,抬起頭來,向天空中望了一眼,只見一人乘風而來,緩緩揭下面上的面具,竟是朱佑樘,大驚失色,道:“原來是你……”
文武百官一見,驚喜交集,大聲道:“原來是皇上,皇上回來了,如何皇上竟和神人在一起,這真太好了。”早有幾人跪下迎接聖架,也有的人,不知發生什麼事,給眼前的景像驚呆,呆立不動。
林菲箬向朱佑樘使了一個眼角,手中的蓮花輕輕一擺,道:“當今皇上,仍真命天子,命中自有神助,因為奸人所害,流落民間,我眾神不忍看天子受難,因此,親自送皇上回宮,懲治奸人。”
朱佑樘向她一笑,道:“是啊,若非眾神相救,只怕朕已經為奸人所害了。”
朱佑杬一見朱佑樘,大喜道:“皇兄,皇兄,你回來了。”他拉著陸長青的衣角,道,“太傅,皇兄回來了,我不當皇帝了。”
陸長青向他瞪了一眼,怒道:“已經登極了,不當皇帝如何能行。”大聲吩咐,道,“別聽這些妖魔鬼怪的胡話,這個長相和皇上相似之人,定是妖人幻化而成,快,放箭,保護新皇。”
一部份侍衛們瞧瞧天上的朱佑樘,又瞧瞧陸長青,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道:“太傅,沒錯啊,這是皇上,皇上回來了,我們不能放箭。”
陸長青大怒道:“你不放箭,我來。”搶過他手中的弓箭,張滿了弓弦,哧的一聲,便是一箭,向朱佑樘射去。
林菲箬皺眉道:“小心。”揮動兵器,撥落羽毛箭,大怒道,“陸長青,你陰謀造反,人神共奮,見到皇上,還下跪下,竟敢放箭,四大天王,先把這奸人拿下了。”
他話音不落,翼輝和柳青崖和另外二人,應了一聲,放下繩索,溜下地來,各持兵哭,向他搶去。
皇宮侍衛,見皇上歸來,又見天降神兵,見二人向陸長青逼近,呆在當地,竟無人陰攔。
陸長青見二人逼近,大驚失色,向後退了幾步,吩咐身邊幾名親信,大聲道:“這些人定是假冒神人,這皇上,也一定是妖人所扮,快,抓住他們,保護皇上,別讓他們過來。”雖然,一部份侍衛不願向朱佑樘動手,不過,陸長青即然蓄意謀反,安排在場中人,自然大多是他的親信手下,聽他下令,忙幾柳青崖翼輝幾人圍了過去。
他一面連聲催促,一面神情驚慌,向後面退開。
翼輝見大群侍衛洶過來,大怒道:“混蛋,敢不敬神人,你們不想活了。”剛刀疾揮撞倒幾人,向陸長青追去。
這時,又是數十名侍衛,一擁而上,向四人擁動。
柳青崖長臂探出,抓住兩人,直摔了出去。一時,和侍衛打成一片。
朱佑樘和林菲箬見雙方打了起來,大聲道:“快,我們一起下去。”
眾人趁著混亂,放下繩索,直溜下來,足底著地,拳打足踢,雙方撕殺,殺聲響成一片。
林菲箬飛腳踢飛一名侍衛,怒道:“明明是真的皇帝回來了,竟然還不住手。”
一片混亂中,忽聽身後殺聲大作,回過頭來,只見幾人護著朱佑樘,緩緩退到牆角邊。
林菲箬見他沒事,剛放下心來,忽然,眉心一跳,只見一名太監手持短劍,繞到朱佑樘向後,向他背心刺落。
林菲箬大驚失色,驚道:“朱佑樘小心身後。”
她和朱佑樘距離較遠,翼輝柳青崖幾人,雖在他身邊,但是,正在激鬥中,分不開身,無法相救。林菲箬眼見那太臨已然向朱佑樘背心一刀刺落,一心救人,來不及多想,在地上拾起一柄刀來,呼的一聲,揮手擲了出去。
刀鋒在空劃出一個弧形,向那太臨頭上飛到。
那太奸聽到風聲,大吃一驚,忙低頭避讓。
噗的一聲,刀鋒削斬斷他頭上發冠,那太臨啊的一聲,一頭青絲傾斜而下,回過頭來,幾林菲箬狠狠瞪眼。
林菲箬啊的一聲,瞧得清楚,道:“太師夫人。”
原來,這個太臨,竟是蒙古的後裔,孛兒只斤,賀蘭,也就是太師夫人假扮而成,混亂中,一時沒能把她認出來。
朱佑樘回過頭來,見到她手中的短劍,正指著自己的背心,嚇了一跳,道:“是你。”
孛兒只斤,賀蘭咬了咬牙,揮手一刀,向他胸口刺去。
朱佑樘閃身讓開,太師夫人又是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