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滴我都能感應,你是我最美的相信,
等不到雙子座流星雨,灑滿天際,先點燃九支仙女棒代替…」
女孩的聲音甜美清澈,悠揚婉轉如夜鶯一般,歌聲從浴室溢了出來,他知道她唱歌有多好聽,在舞臺上有多光彩奪目,看著那朦朦朧朧的身影,有些情緒在身體裡竄動,它們沖擊著他的心,即將破土而出,他放下了書,起身,開門,關門。
隨之而來又是一聲“砰”,陸煙以為他回來了,叫了兩聲沒有聽到回響,匆匆擦了身體穿著粉色的珊瑚絨睡衣跑出來,空無一人。
程川離開房間,走到賓館樓下,寒冷的空氣讓他恢複了理智,他坐在門口的長椅上,冬天的寒流在領口流竄,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白色的霧氣在嘴邊漫開,揉了揉眉心,欲.望如同藤蔓在心底瘋長,如同她曼妙的歌聲,在耳邊響起。
他吹了半個多鐘頭冷風,凍得手指僵硬才轉身回去。陸煙窩在被子裡,聽到開門的聲音,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假寐。
程川脫了外套,拉開浴室門,稀裡嘩啦的洗澡聲,陸煙睜開一隻眼,瞄了忙那磨砂玻璃,身體的輪廓隱約可見,她瞬間羞紅了臉,挪了眼,把頭縮到了被子裡。
程川洗完澡,穿著白色的休閑長袖出來,頭發上水未幹,一根根短發晶瑩剔透。
他沖著陸煙說:“來幫我吹頭。”
陸煙緊閉著眼睛,心裡說著,我聽不見,我聽不見,我真的聽不見。
“別裝了。”他擦了擦頭。
陸煙還在堅持著聽不見,睡著了,聽不見。
“你再不起來,我就親你了。”程川慢條斯理的坐到陸煙的床尾。
陸煙眯著眼睛,揉了揉,乖乖的坐起來,嘟著嘴,接過程川手裡的電吹風,插上插頭,他彎著腰坐著,陸煙拿著電吹風,熱烘烘的風吹到手上,她跪坐在他身後,一隻手拿著電吹風,一隻手穿過了他黑色的頭發,根根短發,濕漉漉的觸著手掌心,暖暖的風在指間流淌,他的頭發很黑,又偏硬,吹幹一些有點紮手。
莫得想起了那首《穿過你的黑發的我的手》,牽著我無助的雙眸是你的手,照亮我灰暗的雙眼的你的眼。
這一刻,寧靜而充滿了誘惑,陸煙的心被這一根根黑發戳的有些發癢,男生的誘.惑不是精窄的腰,不是鎖.骨,不是寬厚的背,是那微微硬的發絲,在她手掌心的發絲,此刻撩.撥著她的心,一點點的將她融化。
陸煙耐心的做著手裡的事情,殊不知他一雙深邃的眼睛落在她身上。
她乖乖的幫他吹著頭發,熱風吹的人燥起來,他伸手,一攬,她就跌在他的懷裡,她下意識的叫了一聲,腰.肢硌在他的大.腿上,大眼睛慌亂的看著他,他把她手裡的吹風機關掉,外面寒風吹的窗戶呼呼作響。
他低垂眉眼:“陸煙。”
“嗯?”
“你的睡衣走光了。”他隨口一說。
陸煙慌張的低頭看,衣服領口都扣的很好,又不信,仔細看了一下,確確實實衣服很好,怎麼會走光?
他噗嗤一笑,她拿了拳頭砸他。
“幹嘛騙人。”她惱。
被她抓住了手腕,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她被他看的躁得慌,腳心都在發麻,他俯身,與她靠的很近,唇下一秒就落了下來,輕柔的碾著她粉嫩的小嘴兒,口齒之間都是她的芬芳,沐浴露的味道帶著淺淺的花香,讓他伸手托住了她的後腦勺。
她呼吸困難,大口喘息,感覺快要溺死,睡衣的扣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他的手指微微涼,觸到腰側,她慌亂的睜大了眼睛,卻說不出一個字。
他的手指順著光滑的曲線落在了那片柔軟,她的臉蹭的紅到滴血。
“程川,不……”她的話說了一半被他的唇吞進了肚子裡。
他處處點火,他的吻一步步將她的理智碾碎,她面板灼人,手指揪著他的白色長袖,眼睛濕潤,那一刻,她想死就死吧,聽到他沙啞的嗓音在耳際響起:“放過你了。”
她驀然看著他微紅的臉,他的嗓子已經沙的不行,他抽出了手,吻了吻她紅腫的嘴唇:“要快快長大。”
陸煙紅著臉,程川又去了浴室,冷水沖刷著少年的熱情,他閉著眼,成長是漫長的,也是破繭而出的過程,他不會著急,只因為他相信,早晚陸煙都是他的人,等一等,也沒有關系。
陸煙則是躲進了輩子,從未有過的羞赧,她低頭看了看睡衣裡頭,又往被子裡縮了縮。
青春的欲.望萌動,像冬天的煙火,在黑夜怦然綻放。
後來程川再想起來這個晚上,也許是太年輕,也許是太理智,總之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選另一條路。
後來陸煙再想起這個晚上,也許是太懦弱,也許是顧慮太多,其實她都想好一切的結果,他要,她就給,她的心就像是初春未綻放的花苞,程川的一個吻,程川的黑發,都可以讓她有一場耀眼的盛放。
上海之行以後,陸煙就再次投入進了備考,移動端版的qda一致獲得了業內好評,並且拉入了天使輪融資,程川加入了艾瑞克的團隊,因為qda的更新疊代,每天忙碌在學校和書房的兩點一線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