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筆墨上來之後,紅玉夫人也是親自為洛霄磨墨。
隨後洛霄便是揮筆寫下: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摘月樓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幸好原主的字練得還是不錯的,肌肉記憶之下,洛霄寫出來的毛筆字也沒差到哪裡。
吳康冷笑一聲:“呵!還以為是什麼好詩!不過如此!”
周懷也是附和道:“就是!這水平也敢與吳公子比拼詩詞一道!簡直不知死活!”
柳敘新看了看吳康,又看了看周懷,呆滯在原地。
不是……
你們問問我的意見再發言行不行啊?!
你倆跟文盲似得,知道這首詩什麼水平嗎?!
吳康站起身,傲然道:“本公子忽感三急,去趟廁房,回來再比。”
周懷緊隨其後:“我也去一趟,柳兄一起啊!”
柳敘新把腦袋埋的很低,站起身,聲音也小:“在下也去一趟吧……”
洛霄也是頭一次看到如此場面,這年頭對答案對的這麼明目張膽嗎?
……
幾名護院一臉幽怨的從茅廁中出來。
高門子弟都這麼不講道理嗎?
就連上個茅房也得包場?
廁房之內,吳康勾起嘴角,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柳兄,快寫出一首勝過那人十倍的詩詞,敢在本少爺面前大放厥詞,本少爺便要讓其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吳康這兩年沒少靠著詩詞勾搭清倌人,那些詩詞自然不是自己寫的,全靠柳敘新。
柳敘新最快可七步成詩,人稱“小曹植。”
周懷也是道:“看柳兄心有成竹的模樣,想必早有對策了吧?”
兩人看向柳敘新,只見柳敘新果然是成竹在胸的風範:“不錯!方才柳某已經趁著來廁房的路上跟一個護院問了後門的位置。”
“問後門的位置幹什麼?”吳康不理解。
柳敘新理所當然道:“自然是從後門溜走,免得待會兒回去丟人顯眼。”
周懷神色一僵:“柳兄你什麼意思?難道以你之才,比不過那名不見經傳的愣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