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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芸扶著花語歆往回走,擔憂地看著她說道:“小姐,您真的沒事嗎?奴婢看您臉色緋紅,莫不是著了涼吧?”
說著,伸手摸上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驚撥出聲,“小姐,您在發燒,奴婢去請太醫來給您看看吧?”
花語歆點了點頭,“你快去快回,這次我病得太過蹊蹺,你早些回來守住院子,一旦有任何不對勁,你就去將人引過來。”
若是她們真想害自己,只要將人都引過來,眾目睽睽之下,她們想害自己就沒那麼容易了。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足以讓她們沒空再來害自己了。
翠芸應答,急急離去,花語歆獨自支撐著身體,一路跌跌撞撞回到院裡。
進了屋子,她就躺到床上,整個人縮在被子裡。身體越來越熱,思緒越來越混沌,迷迷糊糊中,衣衫都已扯開,胸前大片雪肌暴露在外面,若隱若現的春光幾乎難以遮掩。
她已經發覺到自己的不對勁,哪怕沒有經歷過人事,她也隱隱明白了,自己身體裡莫名出現的悸動,是動情的表現。
該死的,她什麼時候被人下了那種下三濫的藥,居然不自知?此刻,藥性控制住了她的思緒,根本沒辦法去思考問題。
但眼下,她知道,既然被下了催情的藥物,那麼,她們肯定還有後招。她一狠心,咬破舌頭,痛楚刺激著大腦,原本混沌的思維清明瞭些許。
她警惕地聽著外面的響動,奈何一波強過一波的火熱感覺焚燒著身心,她甚至情不自禁地,指尖劃過自己的肌膚,激起一陣顫慄。
她再次清醒了幾分,雙手緊緊握成拳,哪怕她不愛留長指甲,指尖刺進肉裡,還是一樣痛得心底止不住的顫抖,她卻不肯松開手。
終於,房門被輕輕推開,花語歆一個鷂子翻身下了床榻,瞬間掠到門前,在外面的人進來之時,一掌揮了過去。
來人料定了她有此招,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力度控制的恰好,並沒有弄疼她的手腕。只聽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歆兒,我是塵哥哥。”
“塵哥哥?”
花語歆迷茫地喃喃一聲,掌中力道已然消失,手也軟噠噠地放了下來,身體也不由自主發軟,站也站不穩。
鳳淩塵松開她的手腕,順勢一把攬住她,看她滿面潮紅,一雙清明有神的大眼睛,此刻也已氤氳含霧,彷彿醉酒的人,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