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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出身書香之家,六歲那年,父母皆染上重病,相繼離世,母親離世之前,將我的身世告訴了我,處理完養父母的後事,奶孃帶著我去尋親,卻在路上染上重病,這時遇上一位世外高人,救了奶孃並且收我為徒,我隨著師父習武學醫,過了與世隔的六年生活。”
安暖暖說到這裡,就頓了頓,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的同時,才又繼續道:“十二歲那年,師父放我下山歷練,順便尋親,我回到當年養父母遇上我親生父母的地方,才知道他們十多年前就搬走了,後來去了很多地方,才打聽到親生父母已經過世,唯一還活著的雙生妹妹進了貴族府裡做下等奴,可惜我找到她時已經太晚,她也死了。”
“咣……”
“奴才該死,一時手滑,驚憂了各位主子,請主子恕罪。”
衛吉在聽了安暖暖話中,那一句‘唯一還活著的雙生妹妹進了貴族府裡做下等奴’時,心裡一抖,手裡正要端給衛馳的茶杯沒端穩,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他因此回過神來,噗通一聲跪下請罪道。
“國公、夫人,是人都會犯錯,有些小錯可以原諒,有些涉及到人命的大錯,便是要拿命來還的,衛管家在國公府做了這麼多年的事情,今天這樣的小錯,本郡主替他求個情,望國公和夫人看在本郡主的面子上,饒他這一回。”
安暖暖不等衛國公和衛國公夫人開口,就笑咪咪的先開口替衛吉求了情。
其實衛吉的行為,在貴客面前非常的失禮,衛國公就算沖著安暖暖的面子,也會重罰衛吉,偏偏安暖暖主動開口求情,衛國公倒不用為難,去違心的重罰衛吉。
“郡主仁慈,不跟你計較,還不謝過郡主。”衛國公順著安暖暖給的臺階,對衛吉這樣說了一句。
“奴才謝郡主的寬宏之恩。”衛吉跪著轉了一下身,對著安暖暖連連磕頭道。
“衛管家起來吧,你知道本郡主寬宏就好。”扭頭看著俯跪在地上,拼命磕頭的衛吉,安暖暖笑盈盈的開口,不過這說出來的話,卻一語雙關。
衛吉自然也聽出安暖暖話裡的意思,嚇的臉色慘白,身體打著擺子,抖抖縮縮的爬起來。
衛馳自打衛吉摔了茶杯開始,就覺得衛吉的行為反常,一直暗暗的留心著衛吉,到了這會兒,心裡就更加確定衛吉跟這位德善郡主之間,有什麼過節。
他不動聲色的緩緩垂下眼晴,端起婢女沏來的熱茶,望著杯中碧綠的茶水,眼底的情緒連閃,心裡飛快的算計著。
衛吉起身之後,下意識的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轉身退出了花廳。
安暖暖瞧著衛吉的背影,並沒有長久的注視,大概也就十幾秒吧,就移開了視線,好巧不巧,跟衛馳打量的雙眼對上,安暖暖神情不變,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
“聽說花樂閣的藝妓沐橙音,對郡主有救命之恩,郡主為了報這救命之恩,還在花樂閣陪了沐橙音好幾個月。”衛馳在安暖暖目光移開後,突然開口這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