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宇覺得自己肯定是醒來的方式錯了,再去重啟一下應該就好了。
等到他回到自己房間裡倒在床鋪上之後他才又一次彈起來,特麼的,這女人是真的瘋了,弄個棺材那麼大的冰櫃到家裡來,也不知道要擺在哪裡,怎麼放。
她是要開冰鮮店,還是要開館子店?
吳宇覺得自己不能由著柳剛這麼亂來,這房子可不是她租的那間小破樓了,這可是自己花了大價錢租的房子,自己總得有個自主權吧。
他氣憤的出門就看到那些工人都在一個一個的撤離。
“喂,哥幾個,別走啊,哪兒抬來的給我送回哪兒去啊!!”吳宇一邊招手,一邊沒有任何一個人理他,都走了……
“柳剛,你幾個意思!!”吳宇覺得自己最近暴脾氣都長了許多。
“這是你的第四個租客。你記得照顧好她。”
租……客……
吳宇立刻就圍著這冰櫃打直轉來。
“喂,老兄,你好好的變個人不好嗎?非得變成個冰櫃?你這樣真的好嗎?不太好吧?!還是你原形就是一個冰櫃?”
吳宇這兒敲敲那兒打打的,卻不見這冰櫃哪兒是嘴,哪兒有塞棒棒糖。
“難道這次棒棒糖是塞在屁腚後面的?”吳宇還在那兒研究呢,突然間這冰櫃的門就被柳剛給開啟了。
她揭開這裡面的一張白色紗布,裡面竟然坐起一個穿著藍色裙子的美麗女人。
她一坐起來之後,看了看四周,然後輕輕嘆氣。
趙可這時候也被吵醒了,看到這女人時立時就呆住了。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吳宇覺得這個世界居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當年那些班花啊,校花啊,都特麼的扯淡的。
電視劇裡面的什麼名星,連片兒裡面的女主角都已經暗然失色了,這個女人美得不像話嘛。
“大家好,我是花弄晚。”女人聲音淡淡的,冷冷的,一點都沒有溫情。
“花……”這什麼名兒啊?吳宇覺得真的是林子大了叫什麼名兒的都有,這名兒聽著就跟古代那什麼樓裡面的頭牌似的。
“那堪片片飛花弄晚,濛濛殘雨籠晴。花弄晚。”
靠,說好的外星人不懂地球花呢,這裡來了一個,還能背詩的?!
吳宇和趙可這種小學語文老師死得早的人,聽了之後早早就閉了嘴了,一個外星人,背詩……叫這些土生土長的華夏子孫怎麼辦?
“姑娘,這詩咱們沒聽過……嘿嘿鄙……”吳宇自己都覺得尷尬到得癌。
“這……不是詩,這是一首宋詞……是蘇門四學士之一的秦觀,秦少游的《八六子·倚危亭》中的一句,也是我名字的來歷。這是我心愛的人給我取的名字,他說我的人就像這這首詞一樣美麗。”
還沒說完,這花弄晚就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了。
“柳剛……這哪兒弄來的啊?就這麼個林妹妹,要死不死啊?!”吳宇小聲的說道。
柳剛雙手一攤,表示無奈,她也不想弄來,但人家來者是客,這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