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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流浪狗？嗯？”

季錦瑟身子驟然僵住，下一刻，她開始奮力掙紮。

“姜宋之，你放開我！”

姜宋之的力道太大，她掙脫不開。

“你就這麼討厭我？”姜宋之的語氣有些冷。

季錦瑟一邊掙紮，一邊說道：“明知故問！”

從第一次在永樂門見到他，他用錢羞辱她，還奪走了她的初吻之後，她就討厭他。後來他又撤掉她的雜志代言，趁她喝醉，帶她去酒店，還搶走並燒毀了她給程景初用心求來的平安符……

太多太多的事情，都讓她對他提不起好感。

“你跟程景初認識很久了？”

“這跟你有什麼關系嗎？”

姜宋之輕笑一聲：“季錦瑟，你這麼死心塌地地跟著程景初，就是因為他當初資助了你和你弟弟？你這以身相許的報恩方式還真是獨特啊！”

季錦瑟覺得姜宋之的邏輯思維很可笑，“為什麼你總覺得兩個人在一起，肯定是互有所圖？”

“沒有利益牽扯的關系不會長久。”

季錦瑟冷哼一聲：“那是你不懂得愛人！我跟他在一起，是因為我們彼此喜歡，僅此而已。”

不知是否是錯覺，季錦瑟感覺身後的姜宋之身子僵硬了一下。

良久，才聽到姜宋之不屑的聲音：“哪怕是外人唾棄的私生子你也喜歡？”

季錦瑟愣住了，程景初是私生子？怎麼會？

似乎是察覺到季錦瑟的震驚，姜宋之嘴角噙著笑，在她耳畔低低地說：“怎麼，這麼大的事情他都沒告訴你？也對，當年那件事那麼轟動，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了，他怎麼會再拿出來提？”

姜宋之修長冰涼的手指輕挑起她的下巴，“他再怎麼努力，都不會得到程家長輩的認可，所以你還是醒醒吧，程家少奶奶的身份永遠都不會屬於你。”

季錦瑟真的非常討厭姜宋之說話的語氣，非常欠揍！

季錦瑟憤怒地偏過頭，躲開他的手指，有些厭煩地瞪著他：“姜宋之，你無不無聊？他就算再差勁，我也喜歡他，想跟他在一起！這跟你有什麼關系，你為什麼要處心積慮說這些！”

姜宋之低著頭看著她，見她那張小臉滿是怒意，他那雙幽深的眸子卻平靜地有些異常，他那張臉有一半隱沒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姜宋之冷冷地看著她，許久，他才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所謂的愛情能走多遠。”

說完，他就離開了。

季錦瑟低頭，看著花壇邊一地的煙蒂，莫名覺得心煩，甚至有些不安。

姜宋之面無表情地上車，可他卻不急著發動引擎，而是悶聲不響地坐在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