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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非誰不可,只是執念太深。放不下的永遠是陷在回憶裡不可自拔的人。
整個包廂熱鬧非凡,大家熱情高昂,醉酒之後更是洋溢灑脫,自然也就沒人注意到誰的與眾不同。
季錦瑟看著邵彥喝酒,聽著他述事一般娓娓道來。
聚餐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大家酒足飯飽,各自離去,然後分道揚鑣。
有些人或許這次過後再也不見。
這個圈子就是這樣,從來不缺人進來,也有不少人離開。
季錦瑟送著邵彥上車。
艾倫關上後座的車門,轉身看著季錦瑟,眼神真誠:“季小姐,謝謝你。”
這是艾倫第二次對她說謝謝,上次說謝謝,還是在煙霞山下的那個清晨。
艾倫似乎對過去自己的態度很自責,他眉心蹙了下,有些難以啟齒,“過去我有冒犯之處,對不起。”
季錦瑟愣了下,隨即淺淺地笑:“沒事。”
送走了邵彥,季錦瑟也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家。
雖然季簡墨常年住校,很少在家住,但這次季簡墨遠赴英國,季錦瑟的心裡卻莫名地空落落的,感覺這個城市再也沒有她能依靠的親人了。
她站在陽臺上,吹著夏末的晚風,看著這個城市的夜景。
忽然一陣來電鈴聲打破了季錦瑟的思緒,她低頭,看見來電人是宋茗。
關於宋茗,她最近從葉婉口中略有耳聞。
自那次取消婚約事件之後,程景初就對宋茗避而不見,而宋茗很顯然不同意取消婚約,任何一個人被平白無故取消婚約都會窮追不捨,更何況宋茗那麼愛程景初。
季錦瑟曾經試探性地問過婉姨,為什麼突然反對他們的婚事。
當時,葉婉正在剪鮮豔的玫瑰花,打算插在精緻的花瓶裡。玫瑰花是早晨剛從花園裡採摘下來的,花瓣上還有晶瑩剔透的露珠,聽季錦瑟這麼問,葉婉動作一頓,手指不小心被根莖上的刺給紮破了,頓時有紅色的血珠冒了出來。
葉婉看著指尖的血,斂起眉目,笑道:“瞧,上了年紀記性都不好了,居然都忘記玫瑰花的根莖是帶刺的。”
自那以後,季錦瑟就沒再問過程景初和宋茗的事。
季錦瑟接起電話,不等她出聲,電話那頭就傳來宋茗急切的懇求聲:“錦瑟,我求你,把景初還給我好不好?我求求你”
宋茗的語氣讓季錦瑟一怔,腦海裡不由得想起她第一次見到宋茗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