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於月兒溫柔體貼的幫他捏了兩下肩膀。
臺下一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的張燦特別的舒服。
“好了,不用捏了,你幫我拿杯酒來。”張燦對於月兒說道。
“不用捏了啊。”於月兒停了手。
張燦拍拍她的手說,“嗯嗯,你也辛苦了,去幫我拿杯酒……算了,拿杯果汁吧,我來助助興。”
果汁助興?於月兒的一頭霧水的拿了一杯橙汁過來。
張燦倒是豪氣的一飲而盡。
於月兒叮囑道,“你少喝點,呵呵,一會兒還得靠你呢。”
張燦放下杯子說,?“你放心吧,我酒量我清楚,您放心,肯定喝不多。”
呵呵,喝個果汁和酒量有個毛線的關系。
老王豎著耳朵聽了一會,臺下也滿是喧嚷,但沒有看好他的,這倒也沒什麼。只不過……他作詩還好,書法卻是弱項啊。再看看那邊,張燦已經筆走龍蛇起來。
無所謂!
老王咬咬牙,上就上吧!人死鳥朝天!
這比的可是詩!
“用換了一種筆法。”
“這是……狂草?”
“怪不得要喝酒……不是,怪不得要喝果汁呢!”
不錯,張燦這次讀取的記憶,就是以“狂草”名世,史稱“草聖”的懷素和尚。自幼出家為僧,經禪之暇,愛好書法。與張旭齊名,合稱“顛張狂素”。
懷素草書,筆法瘦勁,飛動自然,如驟雨旋風,隨手萬變。他的書法雖率意顛逸,千變萬化,而法度具備。
當然了,懷素是個和尚,寫字的時候自然不愛喝酒。
喝醉了寫字那是王羲之。
張燦只不過是正好有點口渴了,順便用這個裝個逼罷了。
很快,老王的詩寫好了。
“這是……老王這詩真不錯啊!”
“確實好,這寫的是金山之戰吧!”
金山是地名,金山之戰則是這個世界漢朝一次有名的戰役,同樣是漢家大將大破匈奴。替換成上輩子的,大概等於胭脂山吧。
至於為什麼沒有人說張燦的詩,大概是因為他寫的狂草,有點看不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