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藍川!你的字流拍了!你聽到了沒有。”
藍川挺奇怪的,他好像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但是,沒關系。他剛剛去後臺苦思冥想了許久,終於想到了取勝張燦的方法!
“張先生,我們在賽前曾有言在先,如今,我正式挑戰你!”藍川大聲喊道。
“打架?”張燦奇怪的問。
“打……?”藍川一愣,頃刻間反應過來,“呸!如此文雅之地,你竟然如此粗魯,我所說的自然是鬥詩了!”
“鬥詩?”張燦顧不得這家夥說他粗魯,當然了,按照長相來說,藍川絕對比張燦長的粗魯。重點也不是藍川在文雅之地呸了一聲。而是,又特麼鬥詩啊!
“之前已經鬥完了啊。”張燦指了指於月兒手中的古畫,說,“我已經拿到榜首了,而且,我第一個贏的就是你吧……”
如果不是周圍的人也一樣懵逼,張燦還以為自己的記憶出錯了呢。
“不,”藍川根本不在意張燦說了什麼,他仰天大笑道,“我是單獨向你挑戰,與這次的大賽無關。”
“小小年紀,竟誇下如此海口!”
“哼,不自量力,竟敢挑戰我師傅。”
突然,有兩個聲音傳了出來。
“什麼情況?”這話說的倒像是電影上的情節,藍川一下被鎮住了。
這時候,周老和陳老竟站了出來,站在張燦前面說道,
“師傅,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不必與此豎子計較!”
“等等!”張燦的反應更奇怪了。
“我什麼時候收你做徒弟了?還是兩個?我們不是說好做夥伴的……啊不,朋友的嗎!”
周老和陳老就站在張燦的面前,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周老還拄著柺杖,彎著腰。
二老頗有些程門立雪的意思。
“你們二位先歇著去吧,我和他講。”張燦無奈的說。
“是。”二老應道。
他們知道張燦不想當師父,也就不開口了。心中知道,也就是了。
“你……這!你……他們……”藍川被眼前的這一幕搞的講話也有些磕磕巴巴的。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書法界詩詞界的二位鼎鼎大名的老人,竟然對張燦,口稱師父?
他剛剛去後臺這麼一會的功夫,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變化了嗎?